把钱交工。
却见男人安然的站在她面前,肩宽腰窄,长长的手臂一下子解开了腰带。
比来是有点特别环境,不过,他不感觉有需求跟这个小丫头来解释。
用拔了针头的注射器一遍一遍给他冲刷着伤口跟污物时,此人也没反应。
“我也救了你两次”
啪的一下把剪刀扔到了铁盘里,“跟你交代过,包扎伤口的东西要洗洁净,晾晒消毒,还要定时吃我给你留下的药,不能吃发物,不能喝酒,你是不是都当耳旁风了?”
柳宓摸了摸怀里的荷包子,想了想,拐弯去了孙氏的屋里。
“我的命值钱,还是你的?”好端端,平躺在炕上的他问了这么一嘴。
“我可要给你扎针了,你怕不怕?”柳宓表示他攥紧了拳头,也不晓得是他太黑,还是屋子太黑,她竟然找不到此人的血管!
她气不大一处来。
你的命比我首要,我还救你两次,与情于礼,你都没资格来给我要诊金。
屋子里有了炭盆,温度总算没那么冰冷,她扒开了来人的衣裳,摘开上面的包裹伤口的布。
柳宓不客气的把他按倒,眉毛跳了几跳,见他涓滴不把自个这伤口放在心上的模样,计上心来。
孙氏点了点头,把七十文钱全都倒在了匣子里,又把荷包还给她。
他作势要穿好衣裳。
“哦,阿谁啊”见他指了指肚子,柳宓坐下来,看着自个来这世上,第一个救治的病人,她开了话匣子,“不是不痛,就是临时麻痹了你的神经,樊篱了你的痛感,等药效过了,还是要疼的,既然我们现在翻开天窗说亮话了,那我问你,前次我救你你的诊金呢?算上此次,我得更加要的!”
用力在他手上搓了好久,这才模糊看到,谨慎的用针头送到他血管里。
柳宓不甘心的点头。
诚恳爹这会整天起早贪黑的进山烧炭,钱还没获得,脸颊都已经塌下去了,这炭平时姐妹几个都舍不得烧,凭啥要给他!
她个子低,得把吊瓶挂好才行,可惜个子低,连蹦了几下也没成。
小女儿带着个‘昏倒’在顿时的男人返来,天然引发不小的颤动,心虚的她没发觉削发里人神采不对劲,只说自个不谨慎摔了一跤,此人救自个受伤晕了,这才把人带来安设。
在他屁股上打过退烧针,又给他打结部分麻醉,她戴动手套口罩,细心给他措置着伤口。
又表示他躺在床上,取出输液管,给他打了点滴。
厥后还是男人在她身后,从她手里接过那玩意,挂了起来。
见此人跟个木头似得被自个玩弄了这么久,觉得他要持续这么沉默下去时,此人俄然说了句,“不疼”
“娘,您别只给我们做衣裳啊,也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