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三百多,得留点,拿三百块畴昔吧。”阮初秀倒也没数钱,拿着搁到了袖口里。“今个别走罢,在这里住上宿,有你的房间呢。”
阮刘氏乐呵呵的道。“能吃是福,多吃点好,多走动走动,身子骨健壮着,生的时候就轻易。”
“阿榕这小子,让我做事,连话都没说清楚,我刚从山里出来,深思着如何板屋里没人。”凤婧仪娇笑着,又看了眼小灰小黑。“这俩条狼狗长的真好,还是我帮的忙呢,就属这俩条最好。”
“阮家婶子,阿阳媳妇。”凤婧仪依着农家的称呼,站在院子外喊人。
曲阳表情挺好,略略点头。“二伯一道进山玩玩?”
“我去东厢把针线笸箩拿来。”阮永氏说着就往外走。
小灰和小黑看了她眼,叫了声,摇着尾巴,还是一左一右的护在阮初秀身边。它们是真聪明啊,也会挑地走,毫不踩着坑坑洼洼,防着泥水飞溅。
“有我的房间?”凤婧仪瞪圆了眼睛,有点不敢信赖。
“这肥皂真好用。”提及肥皂,阮于氏就乐得合不拢嘴。“我家几个嫂嫂,都迷上了用肥皂洗脸沐浴,用的可快了,估摸着过几天又得过来买。”
小灰和小黑听了会捣药,听着听着,又闭了眼睛。
阮初秀早就得了胡爷爷的叮咛。“晓得啦,我一天吃得未几,嚼金丝蜜刺,这另有糖冬瓜呢,清甜适口,没金丝蜜枣这么腻,我感觉淡了些。”
阮初秀走时,把油纸包留给了阮张氏,让她给业青业康吃。
曲阳笑出了声。“搭出来了,等他娶了媳妇,给他一半地步。”
足有二十亩良田呢,都连在一块,离河边不远,在这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风景里,多可贵啊。还是村长有门路,早早的获得了信儿,及时赶到主家家里去说话。不但他们,另有其他的两户也想买这二十亩良田。
阮永氏摇着头,谙练的穿针引钱,说话归说话,并不担搁做事。“没呢,邻村有两家也要买,也不知能不能成。”
“我来吧。”曲阳从她手里拿过荷包子。“把手放进被窝里,别拿出来。”
“有点困,不想睡。”阮初秀说着话的工夫,手里还在一下一下的捣着药。
“我都吃上瘾了。”阮于氏确切爱这糖姜片。婆婆见她喜好,七月里还费着心机晒了点姜,裹上糖粉,可味道没店里的好,倒也别有番嚼头。“不过,得少吃点,吃多了也不好。”
“嗯。她的门路也多,三教九流熟谙的人很多。”
“就昨天下午,她俩过来窜门,见我在做,就提了这岔事。”阮永氏感觉这很普通,见闺女有点不测,便解释了句。“你大嫂怀明志那会儿,我帮着筹措过衣物呢。”
阮初秀眨了下眼睛。“对啊,下午也没睡,感受不困。早晨仿佛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