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宝珠牵着章小宝乐得在一旁看好戏,轻笑着意有所指。她早就看这个大嫂不扎眼了,有了好东西不晓得奉迎她这个小姑子,恰好又跟小草阿谁死丫头好,连生出来的病秧子也跟她不亲。
“银镯子?大嫂,这就是你不对了,你都是我章家的人了,那镯子就是我章家的,就该给娘收着!”
固然内心觊觎着,可他还没阿谁胆量去哥嫂房里搜,不过娘去就不怕大嫂会说甚么了。
赵氏一听,神采顿时沉了下来,这是里正家的大丧事,他们家必定不能不去,空动手去就更不可了,想着又要花上一笔不小的礼钱,心疼的跟剜了肉似的。
“要你多嘴,又不要你出钱!老娘就是没钱送礼,他家还能轰老娘出去不成?”
这一冷视行动,气得赵氏一阵肝疼!
刘氏摇点头,低泣道:
“没有就算了,不就是个银镯子,老娘还看不上眼,送礼的事不要你们管!”
“娘就等着你三哥给娘考个秀才返来挣挣脸哩,你看看,这考上了秀才,朝廷还给钱给粮呢,这一年有四两银子,比咱一家累死累活挣的还多,每个月另有六斗米粮,哎呦,这可不得了!”
“二叔,为了给你侄儿看病,那镯子早就拿去当了,那里另有甚么银镯子?”
章小草看了看日头,该做饭了,现在农闲,一天就吃两顿饭,中午一顿,早晨一顿,这让她来到这个天下大半年了,也没适应过来,每天的这个时候都饿的不可。
章小草听到这一幕,内心对那几个极品愈发的无语了,也是年老迈嫂诚恳,如果是个凶暴的,这个家早就闹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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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的娘们,煮的这么干,咋不撑死你!”
对于这类不成理喻的人,最好的体例就是不要理她,章小草端着糊糊去了灶屋,懒得看她那张讨厌的脸。
章宝珠的话说的赵氏熨帖极了,眉开眼笑的进了院子,好似自个儿的儿子已经考上了似的。
吃罢饭,章小草和大嫂在灶屋里清算,她看出大嫂表情不好,正要说些轻松地话题,没想到大嫂就哭了,眼泪像水珠似的往下掉。
一旁的赵氏一听,猜疑的看了刘氏一眼,明显不信赖,不过现在她也敢明着索要,这些天她正给二儿说媳妇,这如果传出去,谁还会嫁出去?
章小草听着她的哭诉,内心也极不好受,大嫂是个孝敬忠诚的,只是没碰上个腰杆子硬的丈夫,没有一个刻薄的婆母,她也一样,没重生到个温馨的好人家,如果分炊了各过各的,倒还好说,但是这分炊又谈何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