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着眼泪溢出,脑海里响起的是秦夫人罗氏这几日暗里里与她说的话。
“好月!”安月俄然抱着了好月肩膀,将下巴搭在了她小小的肩膀上。
“他……倒是待我还不错!”安月道,“你莫要担忧我,我晓得该如何做的!”
安月将好月的手紧紧的攥在了手中。
回道了刘氏的房里,三人一同坐在了床上。
她的声音悄悄,却让安月愣住。
“对,不能哭不能哭!”刘氏拿衣袖拭泪,再紧紧拉着安月的手问道,“安月,你说说,秦臣待你如何,你婆母待你如何?公公但是讲理?”
村户人家浑厚,家中也实在没甚么拿的脱手的东西。
刘氏立即将他们送拿来的做了回礼,又添了有些家里的家常菜。
这是在好月猜想以内的。
小两口进了大门,到了内院,便见得刘君子与安邦、好月迎了出来。
而后,这才似点点头,信了。
安月脸上的笑意垂垂收起,“夫家统统都好,只是、我毕竟出世寒微,婆母……有些瞧不上我!”
之前她想着的是一家人吃饱穿暖便好,可现在为了安月,她仿佛又想要做的更多了。
听着她如此说,刘氏又细心的打量着她。
作为新婿,他天然也要给好月与安邦看礼钱。
一家人!
说道婆母时,安月明显愣了愣,而后再是笑着。
待刘氏说完以后光阴又是不早,已到了午餐时候。
吃罢完午餐以后,安月与秦臣便要归去了。
安月一愣,而后笑着道,“方才我不是都也娘说过了么,婆母待我是真不错的!”
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她!”
待刘氏走了以后,好月牵着安月的手,抬眸看向她,眸子里是满满正色,“大姐,你与我说实话,秦臣母亲到底待你如何?”
她,势需求获得权力。
上不得台面。
瞧着大女儿现在身上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刘氏却只觉着眼眶一热,眼泪几乎要洒落。
刘君子则与秦臣扳谈,笑着与他道幸苦了。
“娘莫要担忧,秦臣待我是极好,您也瞧着了,他非常顾我,公公衙门事多,也就迟早见一次,没有多话。
“那秦臣呢?”好月又问道,“秦臣待你如何?”
闻言,好月低头,轻叹了一声气,“莫要瞒我了,你撒不了谎!”
非论是她想回不想回,待午餐吃罢完了以后,秦臣便提出了告别。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可她只能受着。
“大姐!”好月拉着她的手紧了几分,“还是那句话,只要有我在,非论何时,我都将是你的避风港,有甚么事你能够同我说!娘方才的话是对也不对,你莫要过分忍气吞声,以免给人滋长了焰火,不惹事,但不要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