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大哥不要喝,景胜返来也要喝,我先煮了茶凉着。”
姐姐死过一次以后,不但脑筋复苏了,如何连人也变得罗嗦了?
“大哥,隔夜的茶喝了对身子不好,我给你去烧壶新的去。”
不出七八日,孙斑斓的身子也好了大半了,就连额头上的伤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印子,放下刘海,将那印子遮了遮,也就完整看不出来了。
孙斑斓只晓得本身家里穷,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了。前些日子给本身看病也花了很多钱,恐怕就算是接下来他们不吃不喝只靠着卫家给的银子也交不了孙景胜的读书钱。
孙景胜死死的抓住柴门就是不肯出去,没想到本身这个姐姐看起来没有几两肉,力量却大的能够。
孙景元将头垂得低低的,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