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洛宁是完整崩溃了,之前那在初夏面前故作谦谦君子的面庞再也保持不下去了。
看她长的瘦肥胖弱,脸上时不时还暴露一副懵懵懂懂的神情,但只要一说到谈买卖,挣银子,她脑筋比谁都转的快。
不但如此,正因为他们天香楼又多了一样别的酒楼没有的东西,他们这几日的人气剧增,好多人慕名而来,也就是说红枣糕直接的动员了他们酒楼的其他买卖。
诚恳说,洛宁内心是极其不肯接管这类不平等条约的,但谁让这些糕点的方剂只要她有呢,并且客人还就喜好她糕点的味。
“……”看着初夏故作欣喜的模样,洛宁无语的撇了撇嘴。
没法,洛宁只得咬着嘴唇,极其委曲的接管初夏的这个发起。
初夏可没心机管他在想甚么,她见洛宁盯着她迟迟不说话,不耐烦皱起了眉头,“洛老板,你今儿到底是来做买卖的吗?”
“话还没说完呢,”初夏瞟了他一眼,接着道,“方剂钱我不要,但是你给我分红,今后每卖出一斤糕点你给我一成的分红……”
洛宁抽了抽嘴角,言归正传,“代价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的,一百两一个糕点方剂?”
他气的“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指着初夏,“林初夏,你不如不要和我做买卖了,直接去钱庄抢银子好了。”
初夏没直接答复他,倒是挑着眉问他,“你先说说这几日你们天香楼靠着我那红枣糕的方剂进账大略有多少?”
面前的她皮肤白润像脂膏,眉细如蚕蛾触须,牙齿摆列整齐而又亮白,笑起来一双大眼睛就像两弯明月,再配上厚重的齐刘海,实在是个可贵的美人。
但没体例,谁让这丫头有技术呢,并且她的糕点方剂在他的天香楼确切受欢迎。
坐地起价这类事情初夏是不做的,但现在说的是另一笔买卖了,她天然有涨价的权力。
如许一来,他卖上一日的红枣糕就差未几把买方剂的钱挣了归去。
洛宁是小我精,岂会听不出初夏说这话的意义,他咬牙看了初夏一眼,心想这丫头还真是有些贪得无厌,一百两买她一张方剂,换了别人早就乐颠颠的拿着银子跑了,她却不满足。
洛宁回过神来,点头笑道,“那是天然。”
但初夏不等他说话,已经开口了,“我估摸着那钱你不出三日就能挣返来了吧。”
是以,在初夏面前,他也只得报酬刀俎,我为鱼肉。
顿了顿,初夏手里一边拿着茶杯把玩,一边似笑非笑道,“如许一来呢,我内心实在不太均衡,我操心机惟出来的方剂,颠末无数次的尝试才气胜利,而你只是几日就买走了我统统的劳动服从。”
并且这也还算了,每回明显是她占了便宜,她还做出一副给了别人多少好处的模样,如果脑筋稍稍笨一点的人,还真觉得承了她多大的情面,而会对他戴德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