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兄弟俩过来,包子摊的老板娘就笑道:“阿文吃包子呢?”
苏文很奇特的看了老板娘一眼,道:“他们是我姐和我姐夫呀。”
老板娘不好再深问,只是将豆浆用托盘装好给他们拿畴昔。现在后以后,这条街上的人都晓得李石小小年纪就中了童生,但最让人议论不休的倒是他有一个七岁的小娘子。
李江道:“卖给村里人吧,我见我们村里很多人家都还没买春联呢。”
固然苏文已经说姐姐和姐夫没结婚,但大众不约而同的没闻声这句话。
两小我将想到的年货写下来,防着明天忘了,四个孩子也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本身想买的东西。
木兰和李石固然过过很多的年,可往年这些事情都是大人做的,就算木兰有成人的思惟,平时也很少存眷这些事,以是俩人除了一些显而易见,众所周知的端方外,就不晓得过年还要买甚么东西了,只能拼集着写了一些。
李石算了一下,撤除零头不说,加上李江他们卖出去的,撤除本钱,一共赚了一万五千八百文钱。
老板娘难堪的呵呵笑了两声,“你姐这么小就嫁人了啊?是童养媳?”
四个孩子顿时肉痛起来,一副春联最低的本钱就是三文了,送出去这么多,他们很多亏呀。
木兰点头,“我也是如许想的,可李石说,大过年的,乡里乡亲不好拿钱,归副本钱也抵了,不过费一些野生,我们家自来还没拜访过乡亲们,就说那些春联送给大师,只是也不知谁家没买春联,并且只是几十副,怕没得的人家活力,以是一时有些踌躇。”
李石好笑的看着他们,“那可得藏好了。”实在是铜钱太多,体积太大,只怕不好藏呀。
老板娘生硬的又看了李石和木兰一眼,肯定眼睛没花,问道:“你姐本年多大了?”
何钱氏脸上的笑意几近要粉饰不住,低声问道:“那有甚么,村里另有很多人家没买春联呢,转头卖给村里人就是了,能返来一点是一点。”
木兰脸微皱,“您是听谁说的?那春联是卖出去很多,可本钱也不低,可如果全都卖出去了多多极少也赚一些,恰好我们年纪还小,那里晓得行情,做多了,卖不出去,本利刚好相抵,赚的钱也多数补助在剩下的里头了。”
苏文就冷下脸,“不是,我姐还没嫁给我姐夫呢,只是订婚了,等长大了才嫁。”又弥补道:“我姐夫也不是童养夫。”
李石矜持的颌首,“来岁若另有,天然是要请几位叔叔帮手的。”
李江和苏文站起来,低头受教。
这是大师避祸以来过的第一个年,木兰和李石都很正视。
老板娘和李江一起嘴角抽搐的看着苏文。
“我要一个笔筒,我特地去看过了,又都雅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