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赵学文和薛双双的婚事固然只是两家口头订下的,但在村里,这就算订下婚约了。
薛顺看下落荒而逃的林白,如有所思,不过没一会儿,内心就被气愤占有了。
林鹤抽豆芽的技术更好了,每斤豆子收回的豆芽能稳定在五斤以上,跟薛双双两人每十天禀一次账,每人每次起码都有二两银子。
薛顺还是数了两千文换成银子,背着东西回家了。
“薛大叔和赵秀才选的位置刚好是个靠近后厨的角落,不轻易让人瞥见,不过我就在后厨门口,他们说话我倒是呼得一清二楚。”
薛老太冷冷看了薛顺一眼:“有些人就是没花样,钱还没赚到几个,就开端不当数,只顾着一张嘴要吃,浮滑到没边。”
不过靠着前面几天暴利,薛顺积累起来的银子已经有五两,比得上很多人一年的支出。
套圈圈的买卖在第三天过到颠峰,收到的钱超越两千文,怕是镇上有点猎奇心的人都跑过来套圈圈过瘾了。
林白道:“薛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在村里的名声你又不是不晓得,薛叔一家不介怀我命硬,情愿跟我来往,该是我感激你们才是。”
赵青松身为秀才公,非常重视脸面,如何会做出让儿子公开毁婚另娶的事情来?
薛福抱怨道:“二弟赢利了就是不一样,这才几天,孩子连糖葫芦都吃上了,不幸我们小宝没得吃,哭得嗓子都哑了。”
他当然并不是思疑林白的话。
薛双双不成能常常去镇上,也不便利总去后山找林白,恰好林白每天都要去镇上送豆芽,就让他把钱直接给薛顺。
薛顺再一次去镇上摆摊的时候,发明边上多了三家套圈圈的摊子。
薛顺乃至难堪起来,这么好的买卖如果放过不做太可惜了,可如果一天到晚去镇上摆摊,田里的活就照顾不过来。
他是听薛双双说过抽豆芽能赚些钱,没想到赚头这么大,十天能赚二两多,这还是两小我平分以后的支出,如果一小我单干,每个月能赚四五两银子,都能抵得上普通人打一年的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