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不是都无所谓了,走吧。”白冬梅满脸的不信,不过倒是也没有在这个当口与她多说,拉起她的胳膊就要带她分开。
这可不像她常日的风格啊。
白冬梅涓滴没有要放慢脚步的意义,边走边对白春桃撂下了一句狠话:“春桃,如果他家里真的显赫便罢了,若不是,你这个月都别想出门了。”
“姐,你慢些。”
“四文钱一袋,固然贵了些,但我们家的袋子都是很大的,女人您吃过了就晓得了。”
“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题目。”
“新奇的糖炒栗子哎——糖炒栗子——”
坏了。
“肯定。”
白春桃点头如捣蒜。
白冬梅有些游移地摇了点头,答复道:“我内心还是有个疑影,还是归去跟爹娘好好筹议筹议再说吧。”
郁雨初兴冲冲地看着这一幕,手上又剥了一个栗子送入口中嚼了起来。
郁雨初点点头,从荷包里取出四文钱来,拿了栗子就走。
“姐姐,唔......”
郁雨初抬脚就要分开,却被高婆婆冷不丁伸出的手死死拽住,高婆婆还是不断念肠诘问道:“你这袋子看着可不轻啊,一小我拎得动吗?”
公然,在气度恢宏的府邸前,盘桓着两个少女的身影。
真奇特。
白春桃闭了闭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却还是不放心肠叮嘱道:“姐,那你可要好好帮我说说好话啊,端赖你了。”
白冬梅昂首看着从这院子中透出的参天大树、金色笔迹誊写的匾额,和这飞檐翘角,一时之间不敢将其与mm心上人的居处联络在一起。
郁雨初被这老太太死死地盯着,盗汗都下来了,嘲笑道:“这说来话可长了,高婆婆,你没事吧?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我家里另有些事,我先走了哈......”
一声痛哼在郁雨初面前响起,她昂首一看,坏了,竟然是高婆婆。
“不成能的。”
“呀,是林家小媳妇呀。”
摊主借过这二十文钱,又见郁雨初满脸的焦心,当即连声应道:“好嘞,您坐好吧。”
“那你......是信了吧,姐?”白春桃谨慎翼翼地察看着白冬梅的神采。
郁雨初腹诽:
那摊主笑吟吟地接着道:“我这个摊子都摆了十几年了,老门客很多,这味道天然不必说。”
白春桃看着脚步加快的白冬梅,在后边劝说着,恐怕白冬梅一个情急之下,直接想冲进傅家宅邸中。
“你肯定这真的是那人的宅邸?”白冬梅指了指大门,扭头一脸迷惑地看着白春桃。
白冬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信赖白春桃情到深处时说的话了?
“......没、没有。”白春桃愣了愣,而后猛地点头否定,“如何会呢,姐姐,我没有这么想的。”
四周有个卖糖炒栗子的摊子,香气倒是浓烈。
“如何了?”白冬梅奇特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