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江氏,“老迈媳妇,不管我是不是被你气病的,我是你婆母,你莫非不该奉侍我?二房已经出钱又着力,大房没有顾问过我,更应当多出点钱才是!”
傅老太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身见是她,有些不屑地笑了笑。
程令仪没理睬她,箭步冲上前一把扯开傅二婶,又将傅玖搀扶起来,取了把椅子让他坐着,把他的伤腿安设好,这才转头冷冷瞪着傅老太。
傅玖被她脸上的那抹讨厌刺痛,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
程令仪又看向傅老太,“奶奶,你想清楚了,这荷包里的钱,可一定有五两银子。”
江氏一脸的悲忿,想解释却又无从回嘴,傅老太的确是跟她吵完归去才病倒的……这一点她认,可她们张口就要五两银子和两只鸡,这不是讹人吗?
“把荷包子还给我!”
程令仪笑吟吟地问:“二婶,你肯定是要这一袋钱,而不是跟我们走一遭医馆证明?”
她俄然住了嘴,冷哼道:“大嫂,归正启事是你,你便是想赖也赖不掉!”
傅二婶想抽回胳膊却没胜利,冷哼道:“没错!医馆在城里,去一趟多费事,这事儿本就该你们卖力,你便是找再多的借口都没用。”
傅二婶白她一眼,“甚么还给你,这是你该出的赔偿!”
可这话毫不能让大房的人听到,如果他们晓得傅老太的病跟江氏干系不大,乃至另有好处,岂不是会立马认账?
傅二婶皱了皱眉,郎中的确说过,傅老太的病跟活力有干系,但却不满是被气病的,活力只是诱因,让病势早些发了出来,如果没有江氏气傅老太这一茬,她过几天还是会病发,病势乃至更重,郎中还说,早些病发还能少受些罪。
程令仪气笑了,“奶奶,你若真病了,要两只鸡补身子也罢了,可我看您这模样,也不像是得了甚么重症,敢问您看的哪家郎中,抓的甚么药,竟然要五两银子,莫不是被骗被骗了?”
傅玖声音冷酷,“奶奶,分炊时您把家里大半地步都分给了二房,二叔二婶扶养你是本分,逢年过节,我们该贡献您的也从没少过……”
傅老太自认这返来由合法,便底子不把程令仪放在眼里,大声道:“你那婆婆如果肯乖乖把东西拿出来,我们还用得着抢吗?”
傅二婶没理她,正想翻开荷包看看内里有多少,胳膊却蓦地被人拽住。
江氏急道:“那你也不能全拿走!”
傅二婶当即不乐意了,反问道:“凭甚么我还得给你银子?”
三人正要走,江氏不知想起甚么,吃紧冲进屋里,从屋里出来后追上去拦住了傅二婶。
并且三小我一来就到处搜刮掠取,跟强盗有甚么辨别!
他话还没说完,傅老太便讨厌地瞪了他一眼,“你住嘴,你个孙辈也敢说教起我了?”
傅二婶也拥戴道:“就是,大嫂昨日把娘气病,请郎中花了很多银钱,我还杀了一只鸡给娘补身子,服侍汤药也是我,这清楚是大嫂惹出来的祸事,却叫二房受了累,我们来拿点赔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