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仪一边消毒包扎,一边欣喜她。
她没再理睬三人,见江氏头上的血止得差未几,又重新查抄了一番她的伤势。
就连一贯沉寂内敛的宗子,现在也眼眶通红地看着她,眼中尽是担忧。
江氏的泪落得更急了,握住程令仪的手,用的力量竟然抓得她手指生疼。
傅二婶被她盯得内心发怵,但却不想输了气势,恶狠狠道:“你想如何样?身为孙媳竟然唾骂长辈,你奶奶但是能去告状的!”
“你们还不走?”
“你说得对,我不该骂人。”
江氏本就肥胖,程令仪没费多大劲就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屋里的床上,又叫傅珊和傅瑶过来守着她。
“如果非要说我娘与人轻易,我相公不是傅家的后,那你们固然是找出证据来,奸夫在哪,姓甚名谁,倒是全都调查清楚了再说话,光晓得用些莫须有的罪名歪曲人,你们的确其心可诛!如果再如许,不止你们会告状,我也会!”
傅老太大怒不已,“你叫我甚么!”
她侧眼一看,傅珊和傅瑶都跪在她身边,傅珊哑忍地流着泪,傅瑶则是嚎啕大哭,“娘,瑶儿听话,你不要丢下我们……”
“对于你们这类人,就该让你们晓得疼才是。”
傅老太瞋目圆睁,呵叱道:“恶妇,你想干甚么,难不成你还敢殴打长辈?”
“本日之事虽不是你鞭策的,但你做为虎伥,也是该打,再说那老东西可不健壮,打碎了我还得担罪恶,你固然是个小老婆,但也是二房的人,就劳你替她们多担待几棍了!”
江氏面色惨白,听了程令仪的话,眼里缓缓滑下两行泪。
程令仪眼神冰冷,“我名声本就不好,是恶妇又如何,暴虐一点又如何?”
打前还笑了笑说:“差点忘了,老东西你是带病之躯,那我动手重点。”
“娘,那些人说的话你放在心上做甚么?为了一点好处,她们能够不择手腕,哪管说的是真是假,你若被她们所扰,那就真是上了别人的套了。她们指责你,应当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是歪曲,只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话,您就以死自证明净,实在不值当。”
程令仪哼声道:“如有报应,我天然担着,不过,我可不感觉我打的是长辈,你们也不配为人长辈,只不过是几只惹人厌的老鼠!”
程令仪笑了,“我嘴里再不洁净,也不如您红口白牙的却满嘴喷粪啊。”
傅老太本就带病,体力不支端赖人扶着,傅二婶是个外厉内荏的,现在也怕了程令仪的气势,苏青麦倒是年青力壮,可她看了看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异,底子没有信心能在程令仪手底下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