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改过了,本日也的确窜改很大,本来我内心还在欢畅,感觉是你想明白了,可谁知,你做出这般姿势,转头却又出去勾搭了别的男人?”
江氏犯了难,干脆问儿子。
“大伯母,玖大哥身子好些了没?”
“玖儿那里不好,你这般勾三搭四,叫别人如何看他,你如许做对得起他吗?”
苏青麦跟着江氏往堂屋走,她四周环顾一圈,俄然问:“对了,玖嫂嫂不在家吧?我刚才仿佛在河边瞥见她了。”
程令仪佝偻着身子往回走。
江氏愣住了,有些惊奇地望着她。
昨日沉塘的事已经触怒了村长,他警告过,傅家的事要少费事村里,如果这一次又闹出曲解,傅家今后在村里就没法做人了。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二房和自家并不敦睦,早上又大闹了一场,今后还指不定如何样呢。
傅玖话少,闻声她们争辩并没插话,只悄悄谛视着两人。
江氏和傅珊忙了一上午才回家,刚进门没多久,院门俄然被敲响两声,一张娟秀的脸从外探了出去。
她放下鱼竿和背篓来到堂屋,只见江氏和傅玖都端坐着,母子俩一个眉头舒展,一个神情淡然。
程令仪一脸义正词严,“娘,之前我虽不懂事,可我再如何也不会去勾搭外男,既然你们不信,那就走吧,我们找孙猎户劈面锣劈面鼓的把话说清楚,还我一个公道,免得让我凭白背上这不守妇道的名声!”
“说不定真是苏青麦看错眼,冤枉了她,若我们大张旗鼓的跑到孙家闹开,反倒叫人瞧笑话。”
程令仪道:“我去河边抓鱼了。”
“大伯母,奶奶叫我来跟你说一声,一笔写不出两个傅字,我们都是一家人,吵归喧华归闹,但别生分了才是。”
程令仪虽不知她为何会如许问,但遇见孙虎的事必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程令仪一头雾水,难不成江氏和傅玖是想看看她有没有抓返来鱼?
江氏见儿子都这般说了,也就把事情揭过。
江氏见她出去,眉头拧得更深了,“这大半天,你去哪了?”
莫非真是苏青麦看错了,如果儿媳妇与孙猎户真有点甚么,哪还会上赶着去与人对证?
苏青麦点了点头,眼神直往傅玖的屋子里溜。
只叮咛程令仪,“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既已想明白了,今后就要记取本分,事事以玖儿为主,多听玖儿的话,晓得吗?”
“好些了,感谢你啊青麦,拿了这么多野菜给我们,快进屋喝口水歇会儿吧。”
她一大堆话砸下来,程令仪有些懵,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江氏内心正念着她的好,谁知她就立马又给了本身当头一棒。
傅瑶则是冷哼一声,那模样竟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义。
江氏内心明白,自家婆婆是绝对不会说这类话的,这话多数是苏青麦安抚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