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爷到连家的时候,一屋子人已经散了,李氏已经被抬到了床上。
“小姑,你是不是忘了三日前我在水池洗衣服的时候你把我一把推到了塘里,看着我差点儿淹死?你说如果我把这事儿鼓吹出去,你那嫁奁还用得着吗?”
连翘听到这话,内心了然。
王氏也慌了:“你个死丫头想干啥?这是要翻天了?”
王氏爬到炕头,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两银子,抬手狠狠地往连翘身上砸去。
从小就被王氏宠着的连梅花,在连家那是横行霸道,逮着谁骂谁,逮着谁打谁。
一个鸡蛋是一文,一斤白面也才五六文,一千文才是一两银子,这都够三口之家半糊口了, 王氏当然是不乐意了。
“诊金我给!要多少?”
钱氏听到连翘的话,转头就去看连梅花,见她是这个反应,内心也一惊。她这个小姑子竟然敢做这类事,这如果今后她这么对本身,那可咋整?
“你敢打我嫁奁的重视!我撕了你!”连梅花在炕上一个挪步就要起家冲过来打连翘。
钱氏被踢一脚,身上疼不说,还被骂了,一肚子气。但是这时候她也不敢多说甚么,只能乖乖出了屋子。
“我娘还躺在屋子里没醒呢,奶如果想逼死本身媳妇儿,也用不着这么折腾我娘,直接给我娘一碗老鼠药毒死了算了,顺道也把我毒死了,要不我但是会去报官的。”
连翘始终不疾不徐,她以往但是构和桌上的妙手,王氏和她之前那些敌手比起来可差远了。
连翘一字一句说着,语气陡峭,但是王氏确切被这气势给压了归去。
连梅花慌得不可,仓猝拉着王氏的胳膊,面带祈求。
“连翘啊,你娘这是小产了,原本身子就弱,上复生你弟就没没养好,又加上这么一遭,今后再想要孩子怕是不可了。”
连翘冷冷得看着三个坐在炕上的人,内心一阵嘲笑。这三小我,还真是嗜钱如命!
“刘爷爷,你开点药让我娘养养吧。”连翘帮着李氏掖了下被子,眼睛一晃,就看到门帘前面连梅花正在偷看,见她看过来,仓猝放下莲子额,仓促走了。
“奶,刘爷爷的诊金,您给我吧。”
“给啥诊金?你爹要药养着,现在你娘也得要请大夫,你们一家子用药养着得了!还要不要人活了!”钱氏一传闻要钱,梗着脖子大声嚷嚷了起来。
“奶,你给不给?”连翘看都不看连梅花一眼,向王氏逼问。
作为连家的小霸王,她甚么时候受过这气?
“你找谁要诊金呢?大夫是你去请的,娘可没点头,有本领你本身给啊!”连梅花也跟着嚷嚷了起来。
“一两?你娘是金子镶的?”王氏一下没忍住,吼道。
三天前,原主在洗衣服的时候,连梅花就一把把原主推到了水池里,看着她活活淹死,最后还是原主的哥哥二林将原主的身子捞了起来,最后芯子换成了连翘。以是,连梅花是欠了连翘一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