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药的指腹适值在那半张有着灰斑的脸上轻抹,再顺下来到了嘴角,力道仿佛更轻了。
啊啊啊!为甚么要点头,为甚么要严峻!好好说话不就行了!
喜如抬眼看了看,荣猛正把那伤药倒在食指指腹上。
“荣大哥,你不消的,真的不消……”
他的阿如,他向来都是心疼和喜好的。
可……他却不能等闲将她占有,也不配。
“坐,”荣猛俄然说。
啊!垮台了,为甚么明显她在面对别人的时候都能做到不慌不忙的,恰好到了他这里就成了这模样呢?!
“……啊?”喜如有点呆,一时候没明白他这话里的意义。
喜如内心划过一阵暖流,跟着胆量也大了很多,走畴昔站在他边上,点头说:“这不能怪你的,你也是为了我好,以是我……”
属于庄稼汉的手粗糙滚烫,刮在脸上带着微微的痛意,但同时却又是清冷的。
以是他决定了,即便得不到,他也要将她护在身后,而只要她嫁给了他,他才气名正言顺地庇护她。
这是好一会儿的沉默后荣猛俄然开口说的一句话,手指还逗留在喜如受伤的嘴角。
“不,不是的,”她吸了吸鼻子,从速解释,“我没有感觉你年纪大,真的,我真的只是……”
喜如一听,心脏猛地就是一跳,下认识就给连连摇了头,然等反应过来后又赶紧解释。
那一刻,喜如浑身僵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只感受脸上那只手跟火钳一样烙到了她心上。
荣猛的指腹滑过她脸上的淡青色肿胀,再移到嘴角破皮的处所,抬眼看她,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