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野丫头,心不小嘛,二钱银子一斤,你这两个背篓里装的葛根粉也很多,能卖上一二十两银子,你见过银子长啥样么?”少年也不脑,只是伸手去拉了拉秋麦的两个辫子。
就在秋麦即将把卖字吐出来的时候,一道好听的声音传入耳畔。
“既然有市有价,也好说了,这位少店主,你方才也说平常葛根粉便是二钱银子一斤,那么这个代价,我不卖。”秋麦扬起小脸,一脸当真的看着少年。
萧墨白叮咛着,随即转过来,对着秋麦道:“野丫头,神采别那么臭,放心,我一个铜板都不会少你的。”
听到少年说要全收了她的葛根粉,秋麦才看他扎眼了几分,却还淡定的问道:“不知这位少店主筹办用甚么代价收这些葛根粉?”
“银钱的真假我还是会辨认的,就不劳你操心了,你便说说这代价,如果感觉我的葛根粉只值二钱银子一斤,我便背了去别家,恰好来的时候瞧见街那边有一家还在修建的酒楼,我倒是能够去问问,他们需不需求。”
“你说得不错,一千斤葛根出了这些粉,我们只留了很少一点儿。”秋麦冲着林涵浅浅一笑,算是感激他替本身说话,一样也因为他识货,像是找到了知己。
“不如,这些葛根粉我就收了吧。”萧墨白还没表态,林涵却又说道。
这便是你不识货咯!
看白衣少年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举止文雅,文质彬彬,必定是大师出世,竟然也会晓得这些事儿,秋麦不免有些佩服,如果平常富朱紫家的公子,估计连大米和麦子都分不清吧。
这位萧墨白公子还真是自来熟啊,这话说的,不过是一个卖主一个卖方,这连秋麦女人今后嫁人的事儿都抄心起来了,这是天生婆妈命么?
算了,姑息一下吧,现在主顾就是上帝,她情愿满足上帝统统的要求,为了银子。
一两银子一斤,这是翻了多少倍啊。
固然内心也认同了林涵的说法,却不会承认,他有些不欢畅的冷嗤了一声,“嘁,即便如此,那看着也跟南边的葛粉没甚么辨别嘛。”
“你收,你收了去干吗,你们那儿也就一个大夫一个病人,加上你也才三小我,这是筹办拿这个当饭吃啊。”萧墨白打断了林涵的话,甩手道:“一两银子就一两银子,方掌柜,你去拿个杆秤过来给他们把这些称一称。”
“南边的葛多是粉葛,出粉量要高很多,而我们平常买到的也多是人家莳植的葛加工的粉,而秋女人背过来的倒是大山里野生野长的,他们挖到的葛出粉量是远远比不上粉葛的。”
咧嘴,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二钱银子,这代价听着都很欢乐,可秋麦却不乐意了,这是把他们从山里挖出来野生野长纯手工的葛根粉当作了平常通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