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依迷惑的问道:“莫非纪太尉的身上,另有甚么能够辩白的胎记不成?”
正在这时,纪千墨却俄然褪下了右脚的鞋子,坐下来,将右脚抬了起来。
天子道:“天然是真的,若非如此,我如何能够会如此的宠嬖信赖千墨,还封他为太尉。”
邺晚娘瞥见纪千墨右脚脚底的阿谁熟谙的印记以后,她震惊得睁大了眼睛,下一秒,缓慢的跑过来,一把抱住了纪千墨。
邺晚娘点点头,道:“在千墨的右脚地,的确是有一个红色的长得像一把剑一样的印记,只不过,这个印记却不是胎记,而是当年,我将孩子让我的贴身婢女带走时,给他留下来的暗号。”
本来是在脚底,不过,她固然和纪千墨已经同过房了,但是,她却并未曾爬到船尾去专门看过他的脚底,以是,他的脚底到底有没有这个印记,她还不晓得。
“墨儿,是你么?真的是你么?娘的孩子……”
林依道:“我是纪太尉的部下。”
纪千墨看着邺晚娘,问道:“你当真是我的母亲?”
邺晚娘一把抱住他的右脚,道:“当然是,这个印记,是我用我邺家的独门秘药画上去的,我不会认错,墨儿,你真的是我的孩子。”
一旁的天子,也千万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本身的儿子纪千墨。
林依又看向天子,问道:“你方才说的,关于纪太尉的出身,都是真的?”
邺晚娘想了想,终是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奉告你吧,天池国的桓亲王和西夏的王子早就达成和谈,只要西夏王子,帮忙桓亲王登上帝位,桓亲王就割让两座城池给西夏国,只是,不晓得为甚么,厥后西夏王子又提出一个新的要求,要让千墨的夫人嫁到西夏去和亲,为此,桓亲王也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那就是,他会压服天子,让千墨去做送嫁将军,而西夏王子所要做的,便是杀掉千墨,不要让他活着返来。”
“这个孝子!”天子听到这里,气得呼呼喘气,他千万没想到,本身当了几十年的天子,竟然被本身的儿子耍得团团转。
天子看着纪千墨,眼神倒是微微一沉:“千墨,你不是去送嫁了么?如何到这里来了?”
邺晚娘看向林依,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到时候见了千墨,一看便知。”
纪千墨从小到大,没有获得过父母的垂怜,现在,俄然有一个女子,如此的疼惜本身,他就算向来炼就了一颗坚,硬的心,但现在也感觉微微动容。
邺晚娘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冷嘲热讽道:“这下你晓得了那些人的狼子野心了吧,我只是将你掳劫出来,他们倒是要你的命,不过,你的命归正不值钱,现在,最首要的是我儿子的命。”
纪千墨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