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来帮手!”季青磊把背篓往地上一放就冲要上前,但被云林拉住了。
刘大娘爱说八卦,却不是没脸没皮没心肠乱传谎言之人,固然甚么话到她嘴里很快就能传出去,但她也没犯十恶不赦的事,在村里也还是有人尊敬的。
“你这个孽障!花儿才多大,你一个堂姐如何下得了手!有甚么仇怨要让你下这狠手!转头我就要问问你娘,如何教闺女的!”
很快季月儿就被季青燕揍得鼻青脸肿,底子没有还手之力了,只会哇哇大哭,而她凶悍伸出的五爪却很奇特地都没能抓到季青燕。
说这话的人还特地看了云林一眼,这一眼的含义大师自是明白,说的不是云林,而是那云王氏啊。
“这些木耳被弄坏了,等会跟你大伯说道说道!这些但是高山上采的好木耳,你大姐要卖十文钱一斤的,可不是山脚下的那种木耳。”
云林看着化身母老虎的少女,不由纠结了。想上前拉开吧,他也想经验季月儿只是碍于男人身份,不拉开吧,季月儿那么悍,他怕燕儿亏损。
季青燕捂着脸挤了几滴眼泪,低头咬着唇不出声。
“这谁要断我活路我也会冒死的,也不怪青花招急,不怪青燕发狠啊。村里谁都晓得二房这边的环境,还要欺上门的人还真是未几啊。”
“可不是吗,青燕和青磊去河里捉鱼了,家里就青花和青荷在,她们俩还是孩子呢,那里打得过这么凶悍的大堂姐!”
季月儿刚被爹扇了一巴掌,现在又被爷爷扇了一巴掌,气得呜呜直哭,就在季大伯不耐烦地又要给她一巴掌时,这才哇哇地开了口。
季青燕见话题要被带偏,这才开口:“我这木耳,但是我们几个另有云林哥一起爬到清冷山高处去摘返来的,路远并且难走,但木耳成色确切好一点。”
季月儿越说越冲动,很多妇人在旁听了不由抚额,真看不出来这闺女倒打一耙的本领,说得好理直气壮啊。
“爷爷!二姐受伤了!”季青荷瞥见爷爷来了,这才情感冲动地哭了起来,上前拉着爷爷的袖子拖去另一头。
“按收木耳的行情来看,我是筹算去镇上找找买家,按十文钱一斤卖出去。为此我在摘、洗、晒的过程里都特别重视,连木耳形状都不敢破坏,就为了能卖好代价。”
“季青燕你个贱货!克父克母的灾星!老娘要杀了你!”
“我不过是还了手罢了,我为甚么不能还手?我就该奉上门来挨打的呀!我还了手她打不过还怪我啊!”
是以她一开口,很多妇人都纷繁应和起来。
“固然我们是瞥见青燕打了你,但你把小mm打成那样想必也有很多人瞥见了,这事理如何我们不是瞎子,哪是你几句倒置吵嘴的话能抛清的啊!”
这时闻风跑来的妇人孩子更多了,连河里捉鱼的小少年们都背起鱼篓过来了。季青磊和王小明跑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