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你如何了?是不是那里不舒畅?”徐月菊看着外甥女越来越红的面庞,内心不住地担忧:“唉呀,不会是感冒了吧。过来,过来,让小姨摸摸你的额头。”
这一声总算唤起了徐书怡的影象,怨不得有熟谙感,本来是韩家人啊!
屋里一下子少了两小我,这让仍然留着的崔庆森觉着有点坐不住了。爹和韩叔说话,没我甚么事啊,早晓得,刚才就别出来了!
徐书怡打量着来人,心头模糊有一种熟谙感,但又说不上来在那里见到过。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说道:“我姓韩,是你爹的一个朋友。”
“好好,阿勇啊,”崔长河从善如流,对这个看上去活泼的少年很有好感,驯良隧道:“你也挂念庆和吧?那就去看一看他。”
视野中,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衫的中年男人,手提着一盒点心,徐行踏入,朗声道:“叨教这里是崔长河家吗?”
他问话一出,坐鄙人首的韩勇一双眼睛就眨也不眨地看向了崔长河。
“兰花,你去叫你爹。大郎,二郎,你们陪着客人坐坐,娘去泡茶。”
未几时,崔长河赶到了。一进屋子,他便大声笑道:“韩老弟,没想到是你啊!难怪我今早一出门,竟然碰到了夏季里很少见的喜鹊!原是高朋要上门!”
前次见过一面,相互之间也就算不得陌生了。徐书怡面上浮起笑容,客气地说道:“两位请进,孩子他爹出去了,你们先坐,我这就去叫他来。”
说着,他又叮咛崔庆林道:“大郎,你领着阿勇弟弟去。”
徐书怡回到房间,从速备下了压岁钱。
韩谷岳连连点头:“说的是,说的是。大哥,跟你说好了,今后定要来柳庄一聚。”
韩谷岳怔了一会儿,问道:“嫂子,莫不是已到了午餐点儿?”
房门外,崔兰花先是朝四周看了看,发明院子里一小我也没有,这才用手捧着发烫的脸颊,偷偷地做了几次深呼吸。
幸亏他不是那种闷着不会说的人,趁着两位长辈喝茶的间歇,赶快说道:“爹,你和韩叔聊着,我也去看看三弟。”
崔庆林应道:“好的,爹。”
韩谷岳反应过来,一拍脑门道:“大哥,看我这记性,都忘了给你先容了。对,他是我大儿子,本年十五了。”转头指责儿子道:“你这孩子,如何不叫人的!”
两人相聚短短半日,生出的倒是长长的友情之情。自此今后,人间又多了一对竭诚的朋友,真好啊!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韩谷岳拍抚掌笑道:“怪不得我提及你时,大姐夫的神采仿佛有点不对劲,本来你们竟然这么熟!”
“大哥,我现在人在金家,金家老迈金建军是我大姐夫。今后你如有事,也能够直接找我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