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试着抽手,可纹丝不动,反而更痛了。
“不可!那只是我的。”苏果不成能让他把三只野兔全拿走,赶紧伸手去夺,“如果你不信这只野兔是被我的柴刀吓死的,我们能够剖腹考证。只要它的胆是破的,那这只野兔就是我的了。方才我发明,它耳朵后的印子发黑,这就申明,它是身后才被你打中的。只要死了,那印了才是暗黑的……呃……你干甚么?”
“嘴硬?”宋安之高低打量着她,“看来,前次不该救你。”
手腕上传来剧痛,苏果昂首看向宋安之,怒喝:“你此人有病啊,有话就好好的说,干吗脱手动脚的?”
她从镇上返来就听大媳妇孔氏说苏果魔怔了,早上拿着斧头想杀人,如果伤了别人,万氏是不管的,可苏果伤的是孔氏,万氏一听就气得骂上门。
“停止!”苏果把手中的东西一丢,抽出别在腰上的柴刀,恶狠狠的走畴昔,“老东西,打人还敢打上门来,你这是欺负谁呢?”
砰的一声。
“你是宋安之?”
“祖母?”苏果见她点了点头,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如果她有念这层干系,她会把我们一家人赶到这里来?她会上门来打你们?苏朵,我奉告你,再有下次,我不会帮你。你若真有孝心,你就站着别动,让她打个痛快。”
孔氏和李长年受了气,也不知会不会上门找茬。
她或许说对了。
宋安之听了她的话,面无神采的往外走。
闻言,宋安之用奇特的目光打量着她。
阿谁两次脱手相救的人是他?
这一砸,该有多疼啊。
他不是宋安之,而是寄在宋安之身上的一抹幽魂。脚步一重一轻,面前仿佛变成了一片火红,垂垂的染红他的双眼。火,满山遍野的大火,他背着父帅出了火海,再返归去找兄弟们,便再也没有走出那片火海。
“你丫的才不是人!”苏果有点转不过弯来,但嘴上还是不肯亏损的。
“现在。”宋安之松开她的手,一把夺过野兔,指着野兔耳朵后的暗黑印子,道:“这也是你用柴刀震的?你是有点三脚猫工夫,可你还做不到这一点。”
第004章 你丫的才不是人
这是甚么态度?
他就这么走人了?
苏果瞪大了双眼。
低头看了一眼菜篮里的野兔,她蹙眉嘀咕:“真是怪人。”
“不要装傻,我们之前但是邻居,你如何会不熟谙我?”
好久,他才往她身上又点了几下,把那只野兔丢进她的菜篮子里,沉声道:“好男不跟女争,拿去吧。”
痛,很痛,很痛……
手中的野兔滑落,他一手扶住一旁的大树,一手抚着胸口。
“你问,姑奶奶就要说啊,你当姑奶奶是这么没有志气的人吗?”
嗬!
孔氏是她的亲侄女,打小就疼,长大又了她的大儿媳妇,万氏更是疼她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