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得福伸手去摸酒瓶子,却没摸着,反而被酒瓶碎片给扎到手里流了很多的血,孙得福把手拿到鼻子下闻了闻,血腥味和酒味顿时充满着他的大脑。
刘氏点点头,有些必定的说道:“不是要发财了是甚么?小姑一家常日里没银子,上镇上的次数就那么几次。比来他们却没事就往镇上跑,总不成能是去花银子的。再说,如果去花银子的,那里要大横家那位跟着去的,还三天就去一次的。”
孙得福拿动手里的筷子敲敲碗沿,捡了两筷子咸菜吃着,半晌,放了筷子说道:“这几天你去公开里瞧瞧,找个机遇跟娘说上镇买东西,悄悄跟在他们背面看看他们干甚么去。”
第二日,刘氏在天没亮时就起来清算了下,从厨房里拿了玉米饼子,就着咸菜白水吃了,又包了点当乳母,提着篮子就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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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得福想起这事,重新拿了筷子捡起咸菜,嘴里头边恶狠狠的咬着,边说道:“那事别想了。都他娘的狗屁,赖秃子那家伙竟然敢骗老子!甚么狗屁有钱外甥的,实在就是个他一远房亲戚,银子没一点,就镇上那一个老屋子。我呸!聘礼都拿不出二两银子,老子的闺女才不嫁那种。”
“晓得了晓得了。”孙得福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走了。
“哼!那身衣服你猜如何着?那就是赖秃子拿了银子,找隔壁人家借的,说是那天以后就还给人家了。要不是平光兄弟奉告我这事,我到现在还被赖秃子蒙在鼓里呢!”说到这,孙得福火气上来,扔了筷子不吃了,起家拿了外套穿上,对着刘氏说:“平光兄弟请我去喝酒,我上镇上一趟。你记得转头去盯着妹夫那,得了准信再跟我说。”
池莲花顷刻吓得呆在那边,双目大睁!
我顷刻被吓得呆在那边,明天竟然没妹子理我的题外!我的玻璃心碎了一地啊一地!拔凉拔凉的有木有!
孙得福听了刘氏的话,停下嘴里头咀嚼的行动,转头看了眼刘氏,眼中闪动着亮光:“你是说,妹夫一家要发财了?”
池莲花这会子朝前挪了几步,瞥见他拿起手闻的时候,那血直接沾到了他脸上去,顿时脸上红了一大片,配着他那有些凶巴巴的神采,感受非常狰狞。
孙得福猛的往前冲,却被池莲花他们躲开,“啪”的一声就跌倒地上去,直把手里头的酒壶摔碎了,里头的酒洒了一地,这处所顿时酒气冲天。
那边,刘氏远远的跟在池莲花他们后边,坦开阔荡的跟在背面走,见他们真的是往去镇上的路上走,便加快了些步子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