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闪着腰了?”
“我包管,娘吃了还想吃。”
陆母嫌弃道:“你就是太胖了,走路都能摔,真不晓得安家是如何把你养得这么胖的。”
陆母走进房看她的行动,问:“你这是甚么?”
安竹一提辣椒酱,就想起泡椒来了,明天做酸辣红烧鱼的时候,她偷偷地尝了一点,又酸又辣。
“田婶,我们村谁家有牛车啊?”安竹直接去了谢秀红家扣问着。
安竹看着这小纸包,咧嘴笑着:“感谢娘。”
安竹筹算先揉一揉,可惜,她的手都没碰到陆母,陆母就疼得不可了。
王大头心中打动极了,当初他就看着胖丫头不轻易,脱手揍人也利索,才发了发善心,免了他二十文钱,没想到,明天胖丫救了他一条命,还给了他三十文钱?
“辣椒还能做辣椒酱?”陆母挑眉。
“谁等你了?”陆母不安闲隧道:“我还觉得你要回娘家住呢,又少煮一小我的饭。”
安竹可不晓得王大头想甚么,她现在正焦急赶回家呢,幸亏现在入夜得晚,不然的话,到家都已经入夜了。
真是好人,大好人!
她也特别猎奇,安家这么穷,是如何把原主养得这么圆滚滚的。
‘叮当。’
“寒儿用剩下的药粉,丢了也是华侈。”陆母拿一个小纸包递上前。
安竹的身影,很快就消逝到了夜色里。
安竹上完药以后,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手臂上的擦伤都好多了。
安竹在厨房门口的青石板沟里见到了陆母,陆母半个身子摔在沟里,腰恰好抵在青石板边上,陆母手扶着腰,神采痛苦极了。
“奶奶,你可别这么想,没有你,哪有明天的我?”王大头一听就慌了,他蹲在王奶奶的面前:“奶奶,我就只要你这一个亲人了,我不去赌坊干活了。”
“奶奶,快吃包子吧,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是怕华侈了,免得你明天干不了活。”
王大头岔开话题,媳妇甚么的,他可不敢想。
“好。”
陆母又疼又难受:“借牛车做甚?”
王大头看着满地的铜板,一个个地捡了起来,内里有三十文呢。
陆母随口说着:“从速洗手用饭。”
王奶奶将油纸包拆开道:“下回可别花这冤枉钱了。”
安竹将手洗洁净,看着碗里的菜,饿得肚子咕咕直叫:“明天的菠菜和豆角看起来好好吃。”
“哪个朱家?”安竹孔殷地问。
“胖丫。”
谢秀红答复完,才想起来问:“你要牛车做甚么?”
安竹将药粉谨慎翼翼地撒在手臂的伤口,看着陆母别别扭扭地分开,她想:陆母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显是看她受伤了,想给她送药,却还一副丢掉也华侈的模样。
刚进村庄,就看到陆母在拿着扫帚在院子里,不时地张望着。
王奶奶浑浊的眼睛亮了亮,她皮包骨的手拉着王大头,咧嘴笑着:“大头啊,你能不去赌坊真是太好了,你放心,奶奶还想看着你娶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