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大师伙儿都是静了下来。
“这丫头倒是个灵巧的,比冬至但是灵巧多了!”马氏瞧着坐她劈面儿的丫头,连连夸奖道。
柳氏这才放下心,回身去厨房做饭去了。
第二日朝晨醒来,冬至醒来后伸了个懒腰,坐起来醒醒神。用手擦了擦眼睛,一抬眼,便是瞧见阿谁女人坐在她面前,睁大了双眼盯着她。
等她穿好衣裳后,冬至带着她去厨房洗漱完了以后,便与李家一家子一块儿吃早餐。
冬至起家后,去自个儿柜子里翻找了一番,找出了从王家带出来的丫环衣服,递给床上的丫头,嘴里念叨道:“你的衣裳脏了,你先穿这件吧,这件我没穿过的,料子也是好的,等你衣服洗好了再换返来也成。”
那自称“懒懒”的低头扒了几口碗里的菜粥,“嗯”了声后,将嘴里的粥咽了下去,“我从小就没爹娘。”
一个女人家的,总躺在地上也不是个事儿,李小柱点了头,同意了。
大师听到懒懒的话,内心都非常感慨,这丫头是个不轻易的,从小没爹没娘的,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懒懒,你咋的会在我家铺子门口?”冬至虽说内心也是怜悯她,可到底还是有着一些迷惑。
“我就是闻声外边儿有声响,起来瞧瞧,刚去开门儿了,外头啥也没瞧见,又是瞧着你们屋有亮光,这才过来瞧瞧。”马氏说着,坐到了炕边,细心瞧了瞧这床上的丫头,“是个斑斓的,好好的丫头,咋就躺咱铺子门口了?”
人总有落魄的时候,就是穷到极致了,去别家门口要口饭吃都是普通的。这类时候,还是伸把手,帮别人一下。
很久,柳氏才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咱不说这些个悲伤事了,这几日,你先在我家歇歇,等身子好了,精力头养足了,再去找你爹娘,啊?”
那女人听了冬至的话,眨了眨眼,持续盯着冬至不说话。
“这大半夜的,医馆早关门了,就是去叫门,人也不定会开呐,我们还是将这女人接进屋里,明日一早再去请大夫吧?”柳氏瞧着这女人就这般躺地上,内心头不落忍。她是个当娘的,这丫头瞧着与二郎年事差未几,她一瞧见这女人便想着如果她几个孩子就这般躺在别个屋门口,那内心便像是猴抓似的。
这女人瞧着应是好人家的女人,可这大半夜的,咋在她家门口呢?
“早!”那女人愣了下神,也跟着问候道。
那女人放下碗筷,抬开端瞧了马氏一眼,又低下头去,低声答道:“我叫懒懒,爹娘不晓得在哪儿。”
“那倒是,有几个能像冬至那般野的?这女人啊,瞧着便是个懂事儿的。”柳氏也是满面笑容的接口应道。
“我叫李冬至,昨晚你躺在我家铺子门口,我娘将你背出去的,你如果身上有哪儿不舒坦,我们便去医馆瞧瞧?”冬至怕这女人胡思乱想,从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奉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