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了,屋子里只剩自个儿一人以后,冬至又仰着头,瞧着床顶,胡思乱想着。
“有些人能谢,有些人情面该换,可你们内心要记着你们自个儿说过啥,忠是为谁忠!你们现在懂的事理比我多,我也就不说啥了,只是在这儿提示你们一句,莫忘初心。”冬至只得这般提示二郎和三郎。
“好。”舞夜应完这句话后,翻开屋门,出去后顺手又将屋门关上了。
冬至一贯是精力量儿实足的,哪儿有像现在这般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就是瞧着他们来了,冬至都没起家,怕是真伤得重了。现在连脸都是被伤了,还包成这般,也不知今后会毁容不,如果真被毁容了,今后可咋办?女人家,脸但是比命还要紧的!
“我自个儿也不晓得是被谁伤了,自是没法奉告你们。现在就是晓得是谁,你们也转动不得,毕竟你们是咱家的希冀,做啥事儿都得三思而后行,为了一口气便是赌上一家子的性命到底是不值的,我就是被打了这么一顿,你们就是内心憋着口气,也得给我咽下去!待你们将来有本事了,再出出来也不迟!你们要记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即便他们不问,沈墨轩也是会说,即便如此,又何不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如果世子愿说,我们兄弟二人自是感激不尽。”二郎回声道。
“冬至,你放心养伤吧,这些事儿,不是你该忧心的。”二郎帮着冬至拽了下被子,安抚她。
“瞧见了?”沈墨轩听到二人的声音后,没转头,只是这般应了声。
冬至瞧见他们两了,他们自是也瞧见床上躺着的冬至了,即便床上有纱帐挡着,可两人还是能瞧见冬至脸上包着的白布。
“是我粗心了,一个不细心便是伤着了,你们还是快些归去吧,一会儿爹娘该焦急你们了!”冬至可不想将本日的事儿说与他们听,二郎和三郎现在毫无本事,如果因着这事儿走岔道,那便是遭了!
现在这事儿,已是超脱了她的节制,现在想要独善其身,那是不能够了。二郎和三郎早已是被沈墨轩拉入自个儿的阵营,现在就是她想禁止都是拦不住了,只得盼望二郎和三郎能自保便成了。
“咋弄的?”二郎没应冬至的话,反倒是直接开口问道。
二郎和三郎对视一眼后,走到沈墨轩身后,抱拳对沈墨轩行了一礼:“世子!”
这沈墨轩,倒是短长,就是将自个儿救下了,便是要讨回报了。他让二郎和三郎来瞧她,一会儿再将二人叫去谈个话,二郎和三郎怕是就完整站在他那边儿了。不过是两个秀才,也幸亏他花了这般多的心机在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