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用那般眼神瞧着我,我不是孩子!”王清源对着冬至便是一声吼怒,这倒是让冬至一阵莫名。
结婚?他还小吧?才弱冠吧?不过在这期间,男人弱冠结婚已是年事大的了,王清源已是束发了,应是能结婚的了。
上回因着她庇护不力,冬至受了那般重的伤,以后她被公子狠狠地罚过了,这回她可不敢再出岔子了。冬至在这外头,她便是得跟着护住她。
“王少爷你大婚,我不祝你白头偕老,又该说些啥子?”冬至仰着头,正视着王清源的双眼,问道。
“我这返来都城,是过来结婚的,我爹已是给我选好了女人,过几日便是要下定了!”王清源趁着一股子酒劲,将自个儿内心憋着的话说了出来。说完后,他便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冬至,不错过她的一丝神情。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直到将壶里的酒全喝光了,他才将空酒壶重重地放到桌子上。
他们压根儿便是没想过那王清源会对冬至有啥心机,毕竟这冬至连个上门来讲亲的人都没。这没人要的冬至,怎的会入那家大业大的王家大少爷的眼?
结婚是大丧事儿,好歹也是一场朋友,虽说只是她自个儿这般以为,可到底这王清源也帮了她很多,她还是要好好儿恭贺一番的。“不知是哪家蜜斯,竟是与王少爷你喜结连理了?冬至在此先恭喜王少爷了,也望着王少爷能与那女人白头偕老,到时候……”
王清源吼完这句,他又悔怨了。自个儿明显是想与这臭丫头好好儿说话的,怎的就又没按捺住自个儿的脾气了?自个儿这般吼她,她不会气着了吧?应是不会的,她那没心没肺的,哪儿会记着这些?如果她气着了,倒好了,这般一来,起码不是只要自个儿恼火了。
屋子里头,王清源与冬至这般对着坐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说话。冬至瞧着这景象,还不知要坐多久,她只得开口问了:“王少爷,你家大夫在吗?如果在,可否请他出来帮我瞧瞧?”
好吧,如果不为着听这些,大少爷你为何要奉告我这些?
“我家大夫在团山镇,没在这儿,如果你想瞧瞧,我这便写信归去,让他们过来。”王清源脸上有丝难堪,说完这句后,已是将目光转向别处。
还没说完,冬至便是被王清源打断了。
听到冬至的话,王清源一拍桌子,站起家,怒喝道:“够了!你这臭丫头,果然是没心没肺的!我都要结婚了,你竟是说这些恭贺的话!如果我要听这些,为何要听你说?大把的人想对我说这些!”
“王少爷,你该归去好好筹办筹办了,这酒楼的买卖虽要紧,可到底比不上你的毕生大事。”冬至见他不吱声了,开口劝说道。
再三叮咛以后,李小柱一行才分开了醉逍楼,懒懒也跟在他们身后出去了,回到自家铺子以后,懒懒找了个由头,又折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