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生硬地站在铺子门口,已是一片混乱。那冬至女人不是方才还一脸悲忿,极其气恼世子这安排嘛,怎的这一转眼,便是敢跟世子叫板了?难不成,这冬至女人不怕世子吗?
“这个我已是想好了,现在已是六月了,再过半个月,这天儿便是要热起来了,到时候这电扇自是卖得紧俏的。以往咱家没个背景,没体例,只得将这电扇卖给王家。这几年王家也是因着这电扇赚得盆满钵满,现在那电扇都是卖到邻国去了。现在我们有背景了,有好东西了自是得自个儿留着。我已是想好了,我们打着世子的名头,举高自个儿东西的代价儿,给那些个非富即贵的人家卖东西,这般那银钱才好赚。”
“哦对了,你转告给世子,如果他真要想将我一家子放弃了,记得提早儿与我说一声,我幸亏自个儿死前将手上这镯子砸碎了。这不镯子在我在吗,既是我要亡了,那便让它配着我亡。”合法阿四发楞的当口,冬至又是回身返来,摇了摇手腕上的镯子,一抬眼,对外头的阿四说道。
说完,也不等阿四应话,她又回身归去了。
冬至“嗯”了声,必定道:“爹,你放心,只要我们一家子能挣充足多的银子,那世子定是会护住我们!这事儿还得爹帮着我,我们得在过年前赚够一万两。”
冬至进了铺子,瞧见李大夫和李子睿正与那妙手蔡坐在一张桌子上,议论着医术,而李小柱则是将自个儿铺子里的各种吃食都往桌子上摆。
确切,早早站了队是难,有很多题目。可站了队便意味着自个儿有了背景,既是有了背景,那办啥事儿都是便当了很多。就拿电扇这事儿来讲,若不是当年自个儿家没本事,现在赢利的便是她,哪儿会将那电扇的体例就那般贱卖给王家?
“冬冬至啊,这世子但是会护住我们?”李小柱想到自个儿一家子除了这铺子外但是啥都没有,那世子真的会护他们?
“打趣话,何必当真?我晓得了,你归去奉告世子,即便只要半年了,我也是能帮他赚到一万两,只是要借用他的名声,如果他同意了,过年时,我定是将银子端到他跟前儿,只是这举人可不是说考便是能考上的,如果这回不可,可否多给二郎三郎几年?世子这些年煞费苦心,将我们一家子拉到他那边儿,不是为了放弃我们吧?”冬至盯着阿四的双眼,开口还价还价。既是已逃不开了,那便尽力为自个儿一家子争夺最大的好处,这般才好。
“不是呐,咱家铺子买卖不错了啊,这一日能挣很多银子呐!”冬至这话,李小柱但是不附和。他家铺子现在这买卖还是不错的,刨除这本钱,再加上打发给那些个地痞的银子和一家子的开消外,一家子一日但是能攒下十几两银子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