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嫂,大郎这刚结婚的,就让他与自个儿媳妇儿分开,去都城,是不过了?”李小柱瞧了李大柱和杨氏的神采,回声。
“我说小柱,你这咋的连家都当不了了?冬至虽说有本事,可倒底是别个家的,你这般放心将家交给她管,今后那家业不都是给了别家了?”李大柱一听冬至的名字,内心便是一紧。这如果让冬至那丫头晓得了,事儿怕是办不成了!
“这短的光阴,大郎哥如何能找着学院读书?他跟着我们去都城,也只能与那些个赶考的学子一块儿议论议论。如果大郎哥真甘心去都城,那便让他跟着我们去。只是为着他能放心读书,别个便是莫去扰了他和二郎三郎的平静了。”冬至听完这事儿后,表了态。
“那不就是个臭丫头,大郎还跟我闹?如果他听我的,等中了举,多少好人家的女人等着他挑呐!现在咋的,娶了这么个除了打猎啥用处都没的媳妇儿,今后大郎发财了,她能配得上大郎?现在她倒是好了,攀上高枝儿了,就她那一家子保不齐今后还得大郎养着!你瞧瞧她家,底下但是另有四个小的呐!”杨氏一挥手,肝火冲冲地辩驳李大柱。
自个儿哪儿就这般黑心了?又不是不与屋里统统的亲戚来往了!
话音一落,杨氏便是冷哼一声,“你倒是会做好人,豪情不是你儿子娶了这么个媳妇儿是不?”
这话但是说到李小柱的心眼儿里了,不说别的,就单单大郎上回闹的那一出便是将他吓着了,如果再来这么一回,他们在都城,就是想照顾都照顾不了。
李小柱和柳氏相互瞧了一眼,都是不敢信赖冬至竟是二话不说便是应下了。
李大柱见她发了火,劝说道:“说这些干啥,大郎不是都结婚了?你这话让大郎闻声了,他得跟你闹腾了!”
李大柱极是诚心,他也算是至心实意地说这番话了。
“大郎那是要考举人老爷的,若不是为了那猎户家的那臭丫头,他能担搁自个儿吗?我和他爹这多年,省吃俭用,过得是啥糟心日子,现在就因着这么一个臭丫头担搁了他,能成?若不是大郎鬼迷了心窍,非要娶那臭丫头,我定是不会让她进门的!就她屋里连地步都没,一个女人家还去山上打猎,大郎碰到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杨氏一听李小柱提那新儿媳妇,便是一肚子火气。
“爹娘,我是那般无情无义的人吗?你们还是快些去说吧,一会儿得睡了。”冬至笑着叮嘱二人。
“小柱、弟妹,你们嫂子不会说话儿,你们多担待些,啊?我们今晚来给你们说这事儿啊,就是想让大郎有些出息。大郎这孩子,现在也是不小了,可咱家也是自个儿没那本事将他送出去,这才求到你们身上了。你们叔叔婶婶有本事,就望着你们能拉大郎一把。我也晓得,这学院一时找不到合意的,这不打紧,让大郎与你们一块儿去都城,还能与二郎三郎一块儿切磋切磋,三兄弟相互学学,你们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