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干啥?”三郎之前问冬至,冬至没答复,他不断念,跟在冬至身后,又问了遍。
他们一家子都不会做干果,之前柳氏和李小柱也是想着直接将刺萢摘返来晒干了卖。现在冬至有条不紊地做这些,好似都会似的,她有些吃惊。
在冬至的激烈反对下,李小柱也发话,让柳氏在家里绣帕子,等以后拿到镇上去卖。柳氏想着,这干果不必然能做出来,就是做出来了也不必然能卖出去。她绣的帕子但是能卖出去的,到时也有个保稳。考虑到这层,柳氏也承诺了,只是叮嘱几个孩子上山了要谨慎。
见他这模样,冬至笑了笑,回屋拿了些竹篾出来,就着内里的光芒,和三郎一起编竹盒子。
“借了你伯娘的砍柴刀,她让我帮她砍捆柴。”李小柱回了话后,背着柴火走了。
正值落日西下,在地理耕耘的人们都清算了往家里赶。
冬至指着屋子墙角的竹篾,叮咛道:“你去编竹盒子吧,姐一会儿要用。”
之前李小柱砍的柴都给了主屋,现在他们要从速砍些柴火放着,除了常日里做饭外,这做刺萢的干果也是要用到的。
上了山,三个孩子去到之前他们摘刺萢的处所摘刺萢,李小柱则在他们四周砍柴。此次是抢时候,三个孩子一句话不说,闷头摘刺萢。
三郎见二郎提着水桶走了,内心也开端焦急了。他跟在冬至身后,问道:“姐,有啥要我做的?我无能好多事的!”
这类对话,一会儿就会产生一次。每次别人一问话,三个孩子就抬开端对着问话的人笑,还得问好。而李小柱,则卖力与那人闲谈两句。
家里没有水缸,这几日用水,都是现去水井提了用的,还好,水井离她家不远,不然每日里光提水,就要费老迈的劲。
“爹,这里的刺萢摘完了,我们去别处找找吧?”冬至朝着李小柱的方向喊了一声。
放下柴火后,李小柱背起一捆柴就要往主屋走,冬至见了,拉着他问:“爹,你将柴火搬哪儿去?”
作为一个吃货,她偶尔在网上搜一些菜谱,当时看到了干果的做法。固然没做过,但是大抵的步调她还是记得的。
李小柱抬开端看了看天气,应道:“这天快黑了,本日就算了,明日再来吧。你们清算清算过来,我们回家了。”
二郎提了桶水返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大师子坐在门口,各干各的活儿。二郎将水桶放到木盆中间后,也插手了大步队。
这个期间,大师普通用皂角洗衣服。有的人家连皂角都没有的,就会用草木灰水泡了衣服,再洗。以是冬至这么说,柳氏也没思疑甚么,还过来要帮冬至洗。
“一会儿就做。”
刺萢的藤都是刺,刺萢个头又小,以是摘起来不轻易。一不谨慎还会被刺刺到,以是几个孩子还得谨慎再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