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脸都被踹肿了,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才总算停下来,这一时候火气冲天:“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对我动粗?!”
他那里忍的下这口气?胡人普通都会武,脾气又暴躁,此时他从地上爬起来便冲着季心禾冲了畴昔:“老子今儿非得好好经验经验你不成!”
小玉收起了遮阳的伞,送着心禾上马车,一边道:“侯爷本日一早进宫了,本日有早朝,怕是现在已经・・・・・・”
“这几日的进账如何?”心禾从马车高低来,便看到这门可罗雀的场景,内心说不失落是假的。
心禾嘲笑着道:“尉迟老爷也不必为我操心,这些日子青禾小铺的丧失,我他日便翻倍赚返来了,尉迟老爷有这闲心机为我担忧,不如为本身的悦客来担忧担忧,祖宗五代传下来的招牌,怕是要砸在你的手里了。”
随后反手一拧,脚下一个横扫,三招下来不过一秒以内完成,尉迟恭这么个庞然大物,便如同一个等闲被拿捏的玩偶,脸孔狰狞的收回嗷嗷的惨叫声,再次被季心禾踹出了店外。
这转眼间都要入隆冬了,大上午的日头都毒的很,小玉给心禾撑着伞,送着她出府去。
心禾笑的光辉:“是尉迟老爷方才的话提示了我,我既然是当朝穆相的女人,有这么一个大金主当背景,我谁不敢打?”
小玉顿了顿,不知该不该说,可心禾也晓得了。
“侯爷本日出门了吗?”心禾道。
参奏的折子,怕是都已经递上去了。
“你!”李三儿是个暴脾气的,看着尉迟恭这幅嘴脸就恨不得冲上去打斗。
心禾次日一早便出门筹算去酒坊那边看看环境。
李三儿赶紧道:“女人放心,我们都明白,也不敢怠慢了去。”
“你好大的口气!小小女子,谁给你的胆量!”尉迟恭一点就着,胡人的脾气本就格外暴躁。
心禾秀眉一蹙,倒是没再多说甚么,上了马车落下了帘子:“嗯,你留在府中吧,不必跟着了。”
“是。”
心禾倒是淡声道:“到底偷没偷还没下定论,尉迟老爷话别说的这么早,咱不是说好了要走着瞧?怎的本日还特地来放个狠话?是怕了?”
尉迟恭恼火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甚么・・・・・啊!”
正说着,便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胡人笑哈哈的走了出去,环顾了一下这店里的买卖,啧啧道:“季女人这买卖瞧着不可呐,这每日里赚的钱可还够本钱吗?可真是可贵看到一个买卖如此清冷的铺面,要我说,真要撑不下去了也别强撑了,女人家家的,做甚么不好,偏要学人家做买卖,何必呐?”
心禾只是跟着点了点头:“铺子上的买卖虽说算不得好,但是对待客人也不能怠慢了去,这买卖不成能老是一帆风顺,总有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