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游移的点了点头:“是。”
几近统统人的目光都刹时转移到了这个开初半点也不起眼的小男孩身上,朝阳的眼睛更是死死的瞪着他,模糊有些狰狞的模样。
朝阳瞧着季心禾没有半点惶恐的模样,反而内心更加的没底了,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心禾嘲笑一声:“好一个栽赃嫁祸,只是不知,到底是公主想要嫁祸给我,还是我嫁祸给公主呢!这伶香散是在这小奴身上,又不是在我的身上,公主凭甚么就要指证说是我将这伶香散藏到梧桐苑来的?”
本来想着只要将季心禾引到这梧桐苑里来,便是万事大吉,大理寺的人来的又很及时,恰好将她堵在了内里,抓个正着,的确天佑我也,可此时,就因为这伶香散忽而小小的变动一下位置,这事儿便仿佛完整不对劲了。
“你!”朝阳气的脸都给憋红了,她千万想不到的是,这个季心禾竟然如此的牙尖嘴利!
朝阳都跟着梗了一梗,又是生生憋了一口气,才道:“那你鬼鬼祟祟的来这里做甚么?!”
“你,你,你胡说八道!”朝阳憋了半天,才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听着心禾这么说,刘大人赶紧道:“天然不能,大理寺办案,向来秉公法律,不会依着小我言辞来定断,得有切当的证据的。”
心禾倒是“呵”的嗤笑一声:“我又没说我没来,我现在就是大风雅方的从梧桐苑里出来的呢,我有甚么可心虚的不成吗?何必还找这么多的人证?”
连同她的“作案动机”都给她提早筹办好了,这蠢货头一次还聪明了点儿,不过这八成也不是她的手笔,而是她身边的那位老嬷嬷。
“人证呢・・・・・・”心禾摸了摸那小奴的头:“你说,是不是朝阳公主让你将这伶香散偷拿出去措置掉的?”
其他的几个令媛们也纷繁跳出来帮着朝阳撑腰:“对!我们也看到了,就是她偷跑出来了,其别人都在园子里呆着呢,我们当时就感觉奇特!”
沈依琳赶紧道:“你这话说的甚么意义?合着公主能傻到将伶香散放在本身的府中,然前任由大理寺的人出去搜索吗?这清楚就是栽赃谗谄!黎心禾你别觉得大家都是傻子!”
朝阳这话一出,沈依琳赶紧跳出来给她撑腰:“就是!我亲眼看到的,她鬼鬼祟祟的往这梧桐苑跑,我先还感觉奇特呢,本日公主宴席安排在花鸟台,那园子那么大,当真逛个三天都不必然能逛的完的,怎的她还私行出了花鸟台,往梧桐苑的方向去了,现在看来,她怕是就想着偷偷摸摸的来藏伶香散!却未曾想,被我看到了!”
这些说辞从朝阳嘴里出来,季心禾面上没有半点惊奇,早在她看到这个小孩子的时候,便已经猜出了朝阳此次想要给她挖的坑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