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易老夫人轻言细语地叫了声儿。
“甚么恕不恕罪的?”李诗语搀扶她起家,“老夫人,此次来您家,是有点儿事儿想同您说说!”
“她来了?”易老夫人闭着的眼睛俄然一亮,神采也跟着板滞了下,随即催促道,“那还不快请!”
“这就是你干的功德儿?”李诗语上前,冷冷地瞪了林氏一眼,“不过一只猫罢了,你就这么害人。如果这澜夫人腹中的孩子没了,只怕那游大人问起,你也脱不了干系。”
“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先不说蓉儿最早嫁到游府,就说那只猫,以它并非平常的出身,也是万不能宽恕的。以是老身才小以惩戒了一番。”话刚落定,却听得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易老夫人看向门口,快速地撑着身子渐渐坐了起来,抬起一只手,表示身边的丫环将本身扶出去:“快扶我到门口迎迎去!”
李诗语懒洋洋地闭眼小睡,并不理睬:“福林,一会儿澜夫人返来叫我声儿。”
“是,将军!”
跑到门口,那丫环竟大喘着气:“不好啦,老夫人,澜夫人晕倒了。”
“不错。夫人已怀胎三月不足!”易老夫人凝了凝眉,“并且,这几日,只怕是受了湿气,有些伤寒。”
“快请大夫来!”老夫人叮咛下去。
易老夫人颓唐地退后一滞:“甚么,澜夫人已经有了身孕!”
“既然如此,那为何还……”李诗语反问道。
可那易老夫人却瞪鼻子竖眼地怒道:“胡说甚么,给我退下!”和和蔼气地对着李诗语解释,“将军,此事都怪老身惩罚地太重了些。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小畜牲,万不该如此对待澜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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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方才派人前去通传,便遇见返来禀报的里子。里子说,澜夫人病地严峻,再……再不送返来只怕……只怕是要丢了性命了!”
为何戋戋一个将军,这偌大的游府会对其恭敬再三?实在这都是有启事的。风辰国几次被敌国架空侵犯。幸亏有这城南的卿羽将军和城北的莫璃将军冲锋陷阵才不至于亡国。以是二人的名声在风辰国就是一个传说。职位如何高贵,在游府下人对待他们的态度上便能够充分地看出来。但为何游府的仆人又能熟谙现在的李诗语呢?因为她长地太不平凡。不平凡并非若说她倾国倾城,环球无双。而是因为她本身那一股气质,和清冷逼人的双瞳。三年前,卿羽大姐卿澜嫁给游离芝的时候,她还亲身上门庆祝过。当时未曾白纱遮面,故而认得出。
老夫人沉默,拱手再次恭敬道:“卿将军请说!”
“甚么?!”老夫人立起来时面色煞白。
易老夫人颓了会儿,伸脱手去:“里子,快,快去请公子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