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谭墨又付了五十两银票,换回了香林书的报恩文书,接下来就只等香玉的新户籍落下来就完整离开老香家的恶梦了。
香玉笑道:“你们这是不信赖里正叔吧,我信赖里正叔的为人。至于不识字,这里不是有个识字的吗,要考童生了呢。”
眼看着胶葛不下,谭墨冷冷地扫了一眼想再度骂香玉的大李氏,以及想脱手的小李氏,说道:“香玉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你们冤枉她盗窃,这很不好。如果今儿个说不出个以是然来,我们公堂上见。”
“大哥说的是!”小李氏拉了一把香福林的胳膊,接话道:“他爹,你也说两句话吧。好歹香玉是你救返来的。本想我让她嫁给木头做媳妇来着,可惜呀,香玉没这个福分。我们家木头将来但是要跟他小叔一样读书做大官的。”
“好!”香雪眼睛一亮,当即照做。
香玉咬牙切齿道:“好,但我信不过你,费事将报恩文书给里正大叔,我把秘方跟银子也给里正大叔让他分。不过,我这不是浅显的秘方,而是药膳方剂是能够当美食吃的。”
快走两步就能拿到报恩文书了,可离香林书比来的香雪俄然发难,一把抓过报恩文书,笑道:“嗯,文书在我手里,想要的话就付五十两给我小哥,然后再把那倆秘方写给我。要不然……”她两手做撕扯状,“你晓得的!”
香玉回身,看到的是一脸暖和笑容的香林书,“香玉,我想你曲解了,我们老香家只想为我凑齐考童生试的用度罢了,谁让我们老香家穷呢。不消一百两,五十两就好,这银子算我借你的,待他日高中必然还你。报恩文书拿好,这上面我已盖妙指模,放心吧,老香家我还是能说得算的。自此你香玉跟我们老香再无干系,里正大叔,费事你了。”
老香头不乐意了,“就一两银子,你打发要饭的呢?三年的饭钱都不止。”
谭墨身上气势一变,杀气凛然地刺向大李氏,后者神采一白,脸上盗汗当即下来了。
“你……”香林书仿佛第一次熟谙香玉,他完整不晓得香玉会这么刁难他。看着面前笑语盈盈,眼神中却恨意满满的香玉,影象一下子就拉到了香玉被二哥拉返来的那一天。
转而看向谭墨,泪眼汪汪道:“谭大哥,我要告官。告他们拐卖女子,逼良为仆。花多少银子算我借你的,好吗?”
香玉很迷惑,香山是不会等闲返来的,除非主家给他放假。明天怎会俄然返来呢?
香玉接着说:“我这三年为你们干的活如何算?值多少银子。另有我被领来时的衣裳呢,还给我。”
香玉当初穿的衣裳还被她压在箱子底下,那是她见过的最标致的衣裳,舍不得给。
这话总算是抓住了老香家的痛苦,老香头大呼,“都瞎嚷嚷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拿银子让香玉走。爱去哪去哪,但彩礼钱不能少。谭猎户你不想让村里人戳脊梁骨吧,娶个媳妇没付一分银子,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