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闲回道:“喝药,走路,习字,偶尔帮着道观里的师兄们清算一下草药。”
顾长庚仿佛没有发觉到徐闲表示出来的不甘心,含笑接过徐闲递过来的吉钱,将目光转向有福,开口说道:“有福,来,把阿爷前些日子给你的东西拿出来。”
“为甚么呀?”有福不解的看着徐闲。
自称徐闲的孩子声音恭敬有礼,但是从摘信物到把信物递给顾长庚,他的一全部行动,都显得有些纠结,仿佛是带着几分不甘心以及……
不过听到他主动开口解释了,有福心中的不欢畅一下子就消逝了,转过身来,看着徐闲,有些傲娇的抬了抬下巴,用略微有些上扬的语气说道:“好吧,既然你都和我说对不起了,那我谅解你好了。”
“晓得。”徐闲闻言,松了一口气,冲着有福笑了笑,说道。说完,故意想要再说点甚么,拉近一些两人的间隔,却又感觉仿佛没甚么能够说的,以是最后,只是张了张口。
“我一点都不想分开我师父。”
徐闲方才把手往背后缩的行动,多少还是让有福有些不欢畅的,以是出门以后,有福才不想理他。
徐闲大抵晓得师兄送本身来顾家村的目标,也晓得本身和有福的从小定下的干系,走了这么久了,看有福都不开口,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
说着,顾长庚把两枚钱一合,果然是扣在了一起。
有福有微微一愣,有些难堪的把手收了归去。
“哦。”有福一边应着,一边低头,像先前的徐闲一样,从脖子上摘下一根粗编的绳索,递给顾长庚。
“我没有爹娘。”有福的话还没说完,徐闲就打断了她。
“我不明白!”说到这里,徐闲有些烦躁的拿鞋底在地上蹭了蹭:“留在山上如何就不好了?我之前不是一向好好的吗?”
“但是,师父说,我既然已经不消喝药了,就要早一点下山,留在山上对我不好……”
尴尬。
徐闲抬开端来,看了有福一眼,随后把眼睑垂了下去,低低的开口:“你好。”
“呀……”有福看向徐闲的眼中怜悯更多了,她把小脸皱成一团,说道:“我前一段时候也每天喝药,苦都苦死了,吃糖都压不住。但是,为了不让我阿娘哭,我还只能装着一点都不苦的模样。可惨了。”
“无妨事,等他们熟谙了就好了。”顾长庚不在乎的摆摆手,说着又看向有福说道:“有福啊,阿爷有些事情,要和道长伶仃谈谈,你带着徐闲哥哥出去玩会儿好不好呀?”
接着又对有福说:“有福啊,这是你徐闲哥哥。徐闲哥哥初来乍到,对我们这里一点都不熟谙,你要多关照他一些,晓得吗?”
“真是失礼了。”年青道人看看徐闲,有些歉意的笑笑,说道:“我这师弟自小长在山上,常日里没如何见过外人,不免有些害臊……包涵,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