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闲被欺负了。”
固然爬在地上的人将脸埋在了手臂之间,看不清楚,但是有福和有墨还是能按照他身上已经显得有些不成模样的衣服,和他的身形看出来,那人就是徐闲。
正在往徐闲头上糊稀泥的那人也是顾家人,名叫顾有朝,是家中的独子,被家里人宠得有些没法无天。
“是大堂兄又在欺负人!”
顾有朝往徐闲头上糊稀泥糊得正欢畅,这会儿见有人敢拉本身,顿时就不悦的嚷道:“拉甚么拉?快罢休!”嚷嚷间,回身作势要把本技艺上的泥往有福身上甩去。
其他几个坏孩子齐齐点头,说道:“对对对,我们就是一不谨慎玩得过火了,今后再也不会如许了。”
有福底子就忍不住,一边喊:“你们干甚么?不准欺负人!”一边往那一群坏孩子身边跑去,跑到跟前,就去拉正在往徐闲头上糊稀泥的人。
加上坏孩子们嘴里还在唱着那较着是在欺侮徐闲的歌谣,两人就更加清楚了。
说着,顾有庆的声音弱了下去:“只要……你不给阿爷说。”
要不然,也不会别人只往徐闲的身上糊稀泥,他却敢往人头上糊,要不是徐闲一向死死的捂着脸,只怕他还会给徐闲糊个满脸。
顾有庆也反应了过来,赶紧拉住顾有朝的手,喊道:“有朝停止,是顾有福!”
异化此中的声音里,有一个声音两人都非常的熟谙。
顾有庆哈哈干笑两声,看着有福说道:“没呢,我们和他闹着玩的。”说着,又对其别人挤挤眼,说道:“你们说是吧?”
顾有庆忿忿的看向顾有墨。
顾有朝也是被家里人耳提面命的提示过的,晓得有福惹不得,以是他才会如此和有福说话。
有福跺了顿脚,冲着几个坏孩子嚷道:“你们把人欺负成如许,还说是和人闹着玩,真当我是三岁小孩,甚么都不懂吗?”
“小赘婿,没有爹,小赘婿,没有娘,没爹没娘如何办?跑到顾家吃白饭。吃白饭,不要脸,把他打成花猫脸!”
顾有庆咂舌,看着有福说道:“不是吧……你真把这小子,当作未婚夫婿了?不能啊……”
“不信,你问问徐闲。”
顾有墨轻飘飘的说道:“你手上满是泥,太脏了。”
顾有庆一听就急了。
一跑到处所,就看到以大堂兄顾有庆为首的一群坏孩子,在往一个爬在地上的孩子身上头上抹稀泥。
其别人固然混,但也都是晓得不能惹顾有福的,当上面面相觑一番,随后一起看向顾有庆。
顾有庆闻言持续说道:“我就说嘛,常日里看着,你也不喜好他啊。既然不喜好,干吗还要给他出头啊?为了一个外人,让你大哥被阿爷打一顿,你忍心吗?”
顾有庆心中实在急了,伸手就想去拉有福的衣袖,不过却被顾有墨扒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