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钰兰被说得哑口无言,她找不出个来由来回绝。
宇文珲看了看四周,才道,“见你们好久未归,有人砸了你家,我拿了件你爹的衣裳出来,事情不顺利?”
这个自称是阿珲的男人,说是要在他们野生伤,临时离不开双河村,说白了,就是借他们的地儿出亡。
“爹,这银子本来就是穆家对你的补偿,该给你治腿的。”穆钰兰劝道,“一个郎中看不好,别的也看不好?再者治好了你的腿,咱家就没人敢欺负了!”
但又一想本身的遭受,就只剩下苦笑了,正如穆钰兰所说,半斤八两!论因果,还说不定,谁更惨一分呢。
到了凝水镇,府衙审理的案子靠近序幕,宇文珲颠末一处酒楼的时候,听人小声群情,说五皇子打了败仗,却被敌军特工所害,至今下落不明,天子封其为贤王,天下搜索,凡是有动静者,赏银千两!
除了去看郎中,还得给阿珲买伤药,那身破衣裳也不能穿了。
刚才见他走得不快,清楚就是身上的伤作怪。
“四叔这是?”牛大富迷惑的扣问道,面前这年青人陌生得很。
穆钰兰走了几步没见他跟上,转头就对上他略带些怜悯怜悯的目光,“咋了?你不消不幸我,我家告状告赢了,有丧事,再者,咱俩半斤八两。”
上辈子他回到都城,可谓是九死平生,天子不幸亏天下的政治中间动手,这才临时留他一命,不知情的他竟还对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戴德戴德!
穆老四一愣,见穆钰兰微微点头,恍然大悟,似真似假的道,“本来是阿珲啊,多年不见长高了,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宇文珲回过神来,上前立在穆老四周前,浅笑着道,“四叔,我是阿珲,几年不见,统统可好?这腿是如何了?”
宇文珲点头应了,欲跟着穆钰兰回医馆,却在看到她背影的时候愣了愣。
与里长分开,穆钰兰先和牛豪富筹议,找了住处住一晚,然后就去凝水镇的医馆。
这辈子,天子为了本身的名声,在没有见到他尸身前,到底不敢宣布他“死”了,宇文珲到底要见地见地,当他不会被骗,不会任由他们算计,这辈子谁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既然如此,就收了。”里长又叮嘱牛大富,“大富,好好照顾老四和兰花,不急着归去,把事儿都办好了。”
“你好,我是阿珲,多谢你照顾我四叔。”宇文珲天然的道,“我爹与穆家大伯是同袍,此次我过来是想照顾四叔一家的,巧的在这镇子上就遇见了。”
里长是不焦急让他们父女归去,这会儿归去了,说不定穆家还如何闹呢。
穆钰兰忙拿出一小块儿银子来,“这回得收了,总不能盘费让您自个儿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