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鼓槌下去,还是个十几岁小女人敲的,就破了个洞,那只能申明是鼓的题目了。
穆钰兰的谨慎脏扑通扑通跳个不断,感受头上的伤口又要喷血出来似的,这但是现场版的升堂断案,她能不冲动么?!
“大人我们冤枉啊!”穆长顺跪着向前行了几步,哭嚎道,“大人明鉴,这是他们父女歪曲谗谄我们穆家!这些年我家对他们父女俩好生相待,穆老四伤了腿,我们还想着给他们寻前程,那里对不起他们了?大报酬小的们做主啊!”
但是事关威胁到性命,府衙不能袖手旁观。
府衙大人轻哼了一声,却完整被穆长顺的哭嚎埋没,大堂之上不管是衙役还是被放出去旁观审案的百姓,都暴露不屑的神采,一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学甚么妇人行动?鄙夷!
没一会儿,府兵派去的人就返来了,“大人请鸣冤伐鼓的人进堂前候审!”
他的身份毕竟是一村里长,帮着一方人告另一方人,传出去的确不太好。
穆钰兰见里长鼓励的眼神,终究回了神,双手递上讼纸,说道,“恰是民女伐鼓,民女双河村人士,此次状告双河村穆家,一者谗谄民女的爹爹,导致其残疾,二者强行买卖人丁,欲盖弥彰,欲逼死民女父女,还请彼苍大老爷做主!”
小女人额头上的伤,较着是新伤,包裹的一层布上还泛着淡红色的血迹。
府衙门口的鼓被敲坏,很快引发路过百姓的重视,纷繁围上来看个究竟,穆钰兰低着头,难堪死了,太冲动把人家鼓打碎了,想想真是醉醉哒。
府衙大人微微点头,对劲的道,“是个孝敬孩子,来人,搬椅子来,莫让百姓平白刻苦。”
“双河村穆阳父女状告你们穆家谋财害命,证据确实,你们认不认罪?”
而穆钰兰父女一等,就是两个多时候,府兵终究带人返来了。
“堂下但是双河村穆家属长,穆长顺,穆刘氏?”
穆钰兰也不客气,还作势轮了一圈,咚一声打在鼓面上,咵嚓!几人见到鼓槌敲过的鼓面都愣了。
一身着官府的中年男人坐了上座,惊堂木一敲,“堂下但是伐鼓鸣冤之人?来自那边?状告何事?”
里长和穆钰兰干笑两声道了谢,这个府兵是小我才,不管对不对,归正捡好听的说。
府衙大人眼睛微眯,一听这话这态度,就不像啥好人,要不是之前里长说了穆家的环境,他还觉得此人是哪家的喽啰呢。
穆老四也跟着欢畅,穆钰兰小声道,“里长,要不你躲避下?让穆家见你帮我们,怕是连您也恨上了。”
“来人,快马去双河村抓被告归堂!”
啪!
惊堂木一拍,大堂之上立即没了旁的声音,府衙大人怒道,“本官问你,穆阳的腿伤何来?穆兰花头上的伤何来?”大手再拍桌案,“讼纸上字字句句些的清楚,你们做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