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务府总管、皇上的堂弟――景容景大人,竟然被人反绑在椅子上,舌头被割掉,一只耳朵被割掉,一只眼睛被割瞎,双手手腕和双手脚踝都被人挑断了手筋和脚筋,胯下更是鲜血淋漓,场面极其血腥和残暴。
她如何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呢?
但她还是逼本身一个一个的看,一个一个的刻在内心:“他们的官职或身份,也都写了,写简朴点,写快点。”
宫人们纷繁赶到,骇然发明值夜的两名寺人都被杀了,冲进里头一看,更是惊得神采煞白,双腿发软。
也就是说,他白白变成废人和寺人,此案也成了悬案。
景琅抽出匕首,面不改色的一刀割掉他的耳朵后,冷冷的道:“再磨蹭,我就再割掉你的另一只耳朵,直到将你满身的器官都割下为止。”
毕竟,晴州盛产美女,能被宫里接待的客人天然都是大人物,目光极高,浅显的美女可入不了他们的眼。
但是对方早就悄悄的将手中的绳圈吊在他的头顶上,就等着他昂首了。
足足半个时候后,景容才完成这份名单,谨慎的道:“这是我记得的全数了。”
可惜的是,这么上等的女奴竟然因为火警而被烧成焦炭,让他少了很多兴趣不说,一时候也拿不出好的货品来接待宫里的客人。
对役奴司也是一样。
天气泛白的时候,役奴司的大门前响起尖叫声。
雪娘只是一个仆从!
他立即明白,他刚才喝的那杯茶有题目。
对方面庞平淡,貌不惊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却比他见过的任何野兽都刻毒,他一看就晓得对方是狠角色,激愤不得的。
母亲的仙颜是出了名的,不但男人想欺侮她,连一些景家女人和贵族女眷都慕名前来一见,而后常常因为妒忌而决计服磨她。
“放心,你不会死的。”景琅嘲笑,手上再次使力。
半晌后。
他皱眉,转头,喝道:“你还愣在这里干甚么,还不快滚出去!”
这茶可真香啊,有些怠倦的他顺手端起茶杯喝了半盏。
“啊――”他收回一声嘶哑的惨叫,因为他的一只耳朵被活生生的割掉了。
景琅面无神采的拿起那叠名单,塞进怀里,而后收紧手中的绳索。
对方看起来有些肥大,应当很轻易被他节制。
不管雪娘如何不肯,只要他拿雪娘的女儿威胁雪娘,雪娘就全都忍了。
景容神采全变了:“你、你到底是谁?跟雪娘有甚么干系?”
“写。”对方一手扯紧手中的绳索,一手将桌上的笔和纸扯过来,“把雪娘接待过的统统人的名单,非论男女,全数写出来,一个都不准漏过。”
“当然。”景琅答复得毫不踌躇。
但他错了。
因为这个原因,他几近记得雪娘接待过的统统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