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宴席开端。
可惜的是,柳纤纤的目光全都投在司翰林的身上,与未婚夫隔空传情,底子看都不看陈麟一眼。
这位乌蒙特使就算不露脸,就算身材妖娆了点,也较着是个男人,小侯爷这类说法,明显是在污辱和挑衅对方啊!
太子呢?柳老爷呢?
在他的愁闷中,柳纤纤了局,柳青青上场,给世人唱了一首欢畅的《采花小调》:正月里来梅花香哟,采枝放在女人的门边上;仲春里来杏花暖哟,采枝放在女人的窗边上;三月里来桃花艳哟,采枝放在女人的手内心……
有些高朋就与小侯爷、特使坐在同一个亭子下,却因为惊骇获咎小侯爷的原因,迟迟不敢上前劝止,只无能焦急。
究竟上,柳府并没有筹算请太子,是景辉让人表示柳府,柳府才不得不请。
如此琴艺,配上她纯雪净玉普通的仙颜,令来宾们看得如痴如醉。
乌蒙特使浅笑:“或许会少眼睛,或许会少手臂,或许会丢掉性命。”
但盯着盯着,贰内心俄然又不是滋味了:这柳青青的眼睛,都看着哪儿呢?
十指如玉,拨拢挑捻,张弛有度,美好空灵的琴音在她的指间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好像花香环绕在世人耳边。
乌蒙特使还是浅笑:“不如何样。”
统统人都吃惊的看着他,莫非他要现在闹?在这里闹?对乌蒙国的特使闹?
说罢他就伸手,强行去揭乌蒙特使脸上的面具。
乌蒙特使还是不活力:“我的脸是美是丑,与小侯爷无关。”
至于柳府女眷,一来坐得比较远,二来不便出面劝男人的架,只能从速派人去找太子和老爷。
对方再如何说也代表乌蒙国,小侯爷就不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清算?
柳府请来扫兴的梨园子也开端演出。
可爱太子在场,他不能肇事,不然他必然当众要姓司的小白脸都雅。
这特使既然是乌家派来的,搞不好也有乌家血缘,见不得人,才会不时戴着面具,待柳三蜜斯看到此人的脸,就会惊醒过来,断了对此人的胡想。
他一会垂涎的盯着柳青青,一会恨恨的盯着乌蒙特使,不竭往嘴里灌酒,不知不觉间已是醉意昏黄。
“哈,”陈麟上前两步,一脚踏在小桌上,前倾,居高临下的盯着乌蒙特使,朝他喷酒气,“你实在是丑八怪,脸丑得见不得人,才不敢摘上面具吧?”
陈麟摇摇摆晃的站起来,走到劈面的单席小桌前,居高临下的指着正在把酒品啜的乌蒙特使,大声道:“喂,你列席别人家的宴会,如何还把脸包得严严的?太没规矩和端方了!本侯爷号令你,从速将这面具摘了,要不然要你都雅!”
亭下,乌蒙特使竟然还在浅笑:“我是男人还是女人,与侯爷无关,侯爷想睡我,这是绝对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