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特使您的伤如何样了?”景辉这才想起他为本身挡了好几刀,满身都是血呢,“快去请太医!如果特使有事,你们一个个都得尝命!”
乌蒙特使点头,怠倦的道:“我临时在船上睡睡,殿下请忙吧。”
说时迟当时快,乌蒙特使大呼一声“殿下谨慎”就扑过来,及时将景辉扑倒在地,而后当场一滚,滚到桌子底下,并将景辉给拉了出来。
而屋里只要他们两人,就算他惊得顿时叫人,也得等上一丁点时候,以是说,他的情势非常凶恶,眼看就要被对方一刀劈中。
他双手撑住上方的案桌,用力顶起来,朝对方砸去,而后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与对方厮杀在一起。
他当上太子轻易吗?
黑衣人一看局势已去,也不断留,丢下目标就跑。
目标是嫁祸给陈国公。
连抱怨都没有抱怨到重点上!这类没用的东西竟然能当晴国的太子,难怪晴国会被乌蒙国吓得连打都不敢打就乞降!
在前次的柳府宴席上,他一剑砍断麟小侯爷的表示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妙手,这些黑衣人固然个个技艺高强,人多势众,但想顿时拿下他,绝对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景辉哈哈一笑:“既然如此,您就在晴州待到过年,如何?”
但他还是忍住了这类打动,感喟:“殿下没事就好,我伤势不轻,需求留在这里疗伤,还请殿下先行分开……”
此时是早晨,他们正在湖上泛舟。
但是景辉话音未落,就听得一片“咯嚓”之声,门窗被同时踢开和撞开,一群黑衣蒙面人持刀冲出去,对着两人就是暴风骤雨般的砍杀。
“甚好甚好。”乌蒙特使的眼里和唇边都是东风般的笑意,“特别是贵国的美人,个个绝色,放到乌蒙国,皆是国宝哪,我都舍不得分开贵国了。”
“那这帐应当算在谁的头上?”特使打断他的话,口气变得有几分当真起来,“以陈国公的性子,不成能就如许认了吧?”
景辉养尊处优多年,大腹便便的,那里能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可贵的是,特使成心识的挡在景辉的面前,没让景辉成为活靶子。
景辉噎了一下后,挥挥手:“特使放心,陈国公如果敢找你的费事,自有本宫替你挡着,你想如何玩就如何玩,不必有任何顾虑。”
黑衣人杀得眼更红了,乌蒙特使抵当得也更专注了。
他是要持续皇位的人,今后得亲身措置晴国与邻国的事件,以是,接待乌蒙特使的事情一向由他卖力。
景辉很快就回过神来,一边跌跌撞撞的躲闪,一边拔大声音:“来人,有刺客――”
景辉不会思疑刺客死前所言是假,加上陈国公确切有动机、有才气实施如许的暗害,以是,景辉必然不会放过陈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