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的行动,一道乌黑刀光一闪即逝,于此同时,肥遗头顶俄然现出一柄乌黑巨刃,巨刃竟与肥遗身型不相高低,足有百米长,十米宽,当头砍了下去。
如许的罡风乃是肥遗通天道法,开山碎石,但白衣人身处暴风当中,竟岿然不动,断刀上挑,生生将肥遗的腹部扯开,直奔心口。
余威未退,可骇的灵气颠簸还在震摇着山林,无数飞禽走兽竞相奔逃,万兽疾走中带着可骇的打击力摧毁着统统。
十万群山坐落在此,层峦叠嶂,古木森然。其内妖物横行,八荒巨兽纵横捭阖,间歇有悲鸣嘶吼之声,震耳欲聋,撼天动地。
崩塌的山崖下俄然传来一声吼怒,一人多高的巨石被炸飞,化作漫天石屑。白衣人从乱石堆中腾空而起,以掌化刀,劈斩而下。
究竟是何方崇高,竟有如此通天神力?
气愤异化着不甘,肥遗唳鸣作法。俄然间,暴风高文,罡风如龙卷般升腾而起。
兽王们俯下身子,瑟瑟颤栗。
但那断刀如同鬼怪普通,如影随行,肥遗闪转腾挪,堪堪避开了关键部位,却躲不开那柄断刀势不成当的锋芒。
要说白衣人终归是深受重伤,而肥遗逃命速率又快的出气,化成一道金光“嗖”的没了踪迹,那道玄色刀气终归没能斩杀肥遗,而是“霹雷”一声落在地上。
刀锋过处,鲜血四溅。
群山之上,一人白衣胜雪,傲立苍穹,手间断刀已被鲜血渗入。
肥遗痛苦地拔出断刀,再一声嘶鸣,身形猖獗涨大,本相毕露。巨翼一展,遮天蔽日,但它腹部上沟壑般的伤口却更加触目惊心,鲜红的血瀑布般落下,在深林中汇成一条血河伸展流淌。
“噗嗤”一声,断刀毫无隔绝地刺入了它的腹部,像刺入一块豆腐般轻而易举。
一怒之威,可骇如此!
千里以外,几位兽王发觉非常,纷繁登高远眺。
“好大的口气,我就是要亲身尝尝你的气力,才不远万里追杀过来,恐怕你死在我的前面。”
白衣人挑了挑眉,悠然道:“既然如此,为何还不脱手?莫非你在等我脱手?”
白衣人听到肥遗的话,竟好似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笑的浑身颤栗,但他却闭着嘴,没有笑出声音。
金光中变幻出一只百丈猛禽,猛禽携无边之力,噙着白衣人爬升而下,轰然一声巨响,撞入了山崖。
那鸟身巨兽高达三十余米,立于群山当中,竟与万岁古木齐高,利爪一动踩倒三棵巨树,双翼一展引发暴动暴风。
南疆浩浩,伸展亿万余里,无边无边,无穷无尽。
它张了张长喙,竟口吐人语,声如洪钟,如荒古弥音令人生畏。
半晌畴昔,肥遗俄然敛起翅膀,身形急剧缩小,翅膀再伸开时,它已经变得和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