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却说:“吃饱了撑着的事情你做得还少吗?”
“哦,你舍得?”
她还没说完,容域祁就堵住了她的唇,又吻了起来,连连回声。
她有点不美意义,也不想伤他的,但是究竟。
毕竟,容域祁这小我爱戏弄人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她刚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想下chuang,却连站都站不稳。
“但是……但是我有了你就不一样了哦。”
男人抱着她上了chuang,在她耳边磨牙,大双又是一通乱摸,“你就说一下想我嘛,我这么想你,你就真的不想我吗?”
提及来,容域祁兴趣勃勃的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小猫猫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景象吗?”
温言平常时给人的感受是有几分冷酷中带着几分温婉。
容域祁已经叫人送了早餐上来,刚出去房间就见到温言扶着墙壁走近浴室,忙畴昔抱住了她,笑米米的说:“小猫猫――”
“我容域祁这辈子实在甚么都不怕的,但是从遇见你的那一刻开端我就怕你不爱我,可现在我感觉你爱我了,我又怕你不敷爱我。”
他笑了,眼眸刹时变得猩红,“没意义?以是你的意义是让我娶了马沫莹,然后跟你分离?”
容域祁抱着已经洗了澡的温言回到chuang上,盯着她熟睡中的小脸看了又看,都没有舍得移开视野。
温言垂眸,点头。
“小猫猫……”
白宥亭也不晓得她跟容域祁如何回事,温言说甚么,就是甚么了。
容域祁已经预备好了温言不会答复他的了。
可这并无毛病容域祁的兴趣。
“真的要去上班?”
温言很淡的给了他一句话,“我见不到延延会悲伤,你舍得?”
“实在啊,当时候我也感觉无所谓的。不管是爷爷叫我娶某个女人以达到强大容家的目标也好,还是容氏个人要落入容柏锦的手中都好,实在都不是我在乎的,以是,我甚么都无所谓。”
温言拍着他的抱住本身的双臂,不说话。
“我是这个意义。”
“我容域祁这小我这辈子是喜好玩弄人,爱开打趣,可向来都未曾如许对你!你温言不是猴子,玩弄你并没有甚么风趣!另有,你感觉我为了玩弄你以是还费经心机的不跟马沫莹结婚?跟家里的人闹掰?我吃饱了撑着了?!”
“唔……”
“你晓得你不是小三。”
温言没有再挣扎,等着他接下去。
房间那让人浮想连翩的旖旎声久久不散。
容域祁更加悲伤了,蔫了一样黏在她的身上,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以是……如果你都不在我身边了,你感觉我做这么多事还成心义吗?”
温言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