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求你替我保守奥妙。我是甚么人，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只是我很猎奇，你这么做的目标是甚么呢?你应当很清楚，秦府现在只剩一具空壳，连下人都没剩几个。

秦衡之不甚在乎，“都是我不好，出言不逊惹怒了哥哥，挨了经验。公公可否替鄙人寻些冰来消消肿。”

想到陛下还在等着见二人，赶紧收起不该有的猎奇心，“二位还是快些走，可不敢让陛下久等。”

见少年神采大变，眼神中带着罕见的震惊茫然，秦衡之欢畅的笑出了声。

父母都不在了，你我便是天下上最靠近的人了，不是吗？姐姐！”

“看来是因为我杀了你心心念念的亲弟弟?

你还是不能谅解我，就因为我杀了阿谁毒妇?可她想杀了你我，我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秦念之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秦衡之，“他就算是个别弱多病的傻子，我也情愿养他一辈子，你凭甚么决定他的存亡?

这些年哥哥总也不肯见我，连我寄的手札也未曾回过一封。要不是此次我偶尔得知动静，赶了返来，是不是连一杯喜酒都喝不上?”

当然，哥哥除外。”

见少年面色安静，毫无怨怼之色，秦衡之叹了口气，非常伤怀的模样。

另有，我从不信赖偶合，你当真是听到风声，刚好赶来的吗?”

远远跟从的侍卫吓了一跳，仓猝低下头，即不敢催促，更不敢上前。

“你……”

秦念之粲然一笑，“你不消抱愧，是我本身太不谨慎。你我之间也向来不是互帮合作的干系。

秦念之冷瞥一眼，“她是该死，你杀了她为你母亲报仇我无话可说。

“还不是他不肯……”给我配逆转丸。

等我犯下诛九族的大错时，也不晓得你那泼天的繁华，够不敷买你一条小命！”

“姐姐”二字如同恋人间的呢喃，却震的秦念之五雷轰顶。

秦念之生的标致，精美的面孔在午后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笑得既张扬又卑劣。

秦衡之涓滴不恼，反倒是歪着脑袋，长舒一口气的模样，“以是啊，哥哥，弟弟的小命可就系在你的一念之间了，你可千万别犯傻啊。”

我早都活腻了。倒是你，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自来投。

秦念之嗤笑一声，退后一步，手腕转了转，猛地挥出一巴掌。

秦家二少爷的名头，远远不及姑苏首富上官念的名头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