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冷酷无情的话语,可上官思听后愣是笑弯了眉眼,“哥哥可知,你每次嘴硬心软,放狠话的时候,看上去实在敬爱得紧。”
见他睡姿灵巧,卸下交昔日的防备,全然不似白日时的冷酷疏离,忍不住轻掐他柔滑的脸颊,“你如果一向这么乖就好了……”
沈峤默不出声,看着面前这对如同仇敌普通的兄妹对峙,终究摇了点头,“我另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搅你们兄妹团聚了。”
“湘禾,不得无礼,跟大哥回家吧。”
李湘禾气愤上前实际,“你甚么意义,你先是把我关在这,现在又莫名其妙把他找返来,我让你带话给秦念之,你到底有没有……”
固然如此,可当亲眼瞧见那贤明神武的年青帝王,带着浑身寒霜,神情厌厌地呈现在夜色中,立于偏殿外时。
“抱愧,舍妹出言不逊,还望沈大人包涵。”
上官思赶紧拦住,一本端庄地说道,“人间事并非一味地遁藏便能保全。既然已经被人盯上了,何不主动反击。
李湘禾顺从的吼怒,眼底闪过浓浓的仇恨,“你滚呐!我不要你管!我要去秦府!找秦念之!”
上官思亲身入了冬暖阁将秦念之接了出来,很快马车缓缓地停在了一家豪阔实足的府邸前,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冽。
宣和帝绕开雕花屏风,迟缓轻撩起层层叠叠的床幔,贪婪地谛视着熟睡中的人。直到身上的寒意褪尽,才侧身躺下,将人拥在怀中,收回满足的叹谓。
秦念之神采淡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说过,我不会干与你的决定。只是,你既然铁了心肠找死,要与我绑在一起,那今后可就不要抱怨我扳连了你。”
见少年睡得苦涩,忍不住轻“啧”一声。“真是个没知己的,朕彻夜四周驰驱,忙得不成开交。
少年微微皱眉,宣和帝吓得松开了手,心弦紧绷。可秦念之只是嘟囔几句,又在他胸前蹭了蹭,再次堕入熟睡。
那男人身形健硕,浓眉大眼,左眼到左耳处,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小妹,大哥接你回家。”
……
沈峤不甚在乎地摆摆手,“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李女人和秦大人的婚事……”
元宝公公还是吓得两股战战,跪伏在地,头颅几近垂到胸口,恐怕瞥见甚么不该看的,被拖下去挖了双目……
上官思凤眸带笑,“哥哥当真不猎奇,那日我和陛下暗害了些甚么吗?”
几今后
“哥哥,到了。”
“哥哥公然聪明,但是还再气我不听奉劝,执意要卷入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