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皮肤上,点点红梅绽放,看的苍玉都脸红心跳。
廊下的火炉还冒着火苗,炉上暖着的水壶,扑哧扑哧的从壶嘴中往外冒着热水。
他这才拿着一盏烛光,坐在了云灼华的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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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玉醒来时,云灼华还睡的正熟。
苍玉拿着浸泡的手软的布,从那陈迹上掠过,换来云灼华蹙眉的轻哼。
雨夜昏黄,苍玉端着茶杯,依着云灼华的模样,懒懒的靠在竹椅背上。
院子里,也空荡荡的。
灶台上,还用炭火温着一锅的热水。
茶水的冰冷,从他的口中,一起滑到了心口里去。
许是,云灼华真的累极了,她明显身材已经痛到了极限,方才擦拭过的后背,又水淋淋的一片。
她额头上的盗汗,一颗一颗的往下滴着。
刚才他已经非常和顺了,可仍旧不谨慎的,在云灼华的身上留下了陈迹。
他如同平常普通,把药碗洗洁净,放好。
云灼华这才展开眼睛来,她强撑着身子,拿起床边上放着的,洁净的衣服,穿在身上。
细雨渐歇的时候,内里的脚步声,也越行越远。
即便是苍玉此次没有效迷药,云灼华也并没有醒过来。
苍玉冒雨走了出去,打了一桶的温泉水,烧热了,给云灼华擦净身子。
廊下的小炉已经熄了,本来云灼华摆在中间竹椅子上,被雨水溅湿椅脚。
而云灼华的那一声,“相公……”
剩下的,便要听天由命了。
芙蓉帐暖,**苦短。
他这才又轻手重脚的,持续擦拭。
轻罗香衣,纷繁掉落。
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为云灼华在做这些事情了。
她翻开蓝花布的帘子,主屋里,统统都清算的井井有条。
落地之时,她悴不及防的腿脚一软,差点摔在了地上。
他将窗子让开一条缝,内里天气已黑,细雨淅沥,不紧不慢的下着。
肌骨相亲,水火交缠。
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使得她不得不紧咬着牙关,才勉强扶着床柱又站起家来。
依着云灼华的性子,定然不会去翻弄,也毫不会发明这统统。
他伸脱手,往燃烧了的小炉上一探,触手的茶壶,也冰冰冷的。
就已经将苍玉的心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
清算好了云灼华,苍玉也把本身拾掇了一下。
他倒了一杯水,捧在手内心,悄悄的抿了一口。
云灼华好不轻易走到了窗户边上,她翻开窗户,看到廊下空无一人。
评脉,施针。
手臂上的血,约莫放了大半碗,苍玉神采煞白煞白的,却仍旧催动着内力,咬着牙的对峙下去。
苍玉的手一顿,看着云灼华身子动了动,没有醒,又换了个舒畅的姿式,又睡着了。
等他哄着云灼华将这碗药喝下去了,苍玉才终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