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龚公子来莳花馆,普通谁欢迎的比较多?”
柳莺抽泣了一下,看着刘起,“刘大人,您是刀光剑影里走惯了的豪杰,可,可奴家一个弱女子那里见过如许的事啊。当时吓得奴家腿都软了呀。奴家晕血,现在想起来还……”
真是术业有专攻!连录个供词都能录得这般风情万种,夏初非常佩服地悄悄点头,“你持续说?”
“龚公子那天是在我房里的。那人啊,粗鄙的很,特别是在床上,女人们都不喜好服侍他。那天我哄着他饮了很多的酒,深思着把他灌得醉畴昔他在床上便不折腾了。”
柳莺眄她一眼,却没理睬,葱白的手指扶了扶额角,软声唤丫环给刘起上茶。
“不碍事,你躺着就好。”夏初说。
柳莺转了转眼睛,“我也不是太清楚呢,龚公子喜好新奇,没个定性的。”
夏初与刘起进到柳莺的房间时,柳莺只是在床上欠了欠身,衰弱却仍不失风情地对刘起道:“刘大人,奴家实在起不来呢,让大人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