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一愣,眼眸蓦的睁大:“他是、他是你的表兄?如何能够有这么巧的事情?”燕家皇室血脉绝对不成能遗落到蛮夷之地去,如许算来,能被燕瀚称一声血脉相连的兄弟,天然只能够与他的生母有关。
“解药,底子不是宴家夺来的,是你亲手送到我手中的!你明显晓得我在你常日喝的茶水、炊事中下了毒,但是你不但没有拆穿,还喝了下去。乃至我都在思疑,夏家暗卫你有没有你的人?那些毒/药或许是你本身下的,也说不定呢!”
嫣然一边说一边点头,在她和燕瀚身不远处,宴清、林子珺围观燕忠,三人你来我往,已经比武了百余招。燕忠胜在经历丰富、心性狠辣,可宴清林子珺两人都非弱手,又是联手打击,一时之间三人竟堕入了诡异的均衡当中。没有理睬前面打得热火朝天的三人,嫣然看着燕瀚,眼中终究忍不住暴露一丝感喟来。
燕瀚眼眸中有一丝极沉的光闪过:“咳咳……真是好笑,嫣然,你如何还是这么天真呢?”捂住胸膛,燕瀚咳的撕心裂肺,乌黑通俗的眼眸中的光彩却在一丝一丝渐渐的褪去,就仿佛潮流普通,迟缓却不成反对的流失着,“朕是不是爱过夏珺,她也没有爱过朕,到现在再谈这些,又有甚么意义呢?”
“燕忠从小长大的部落在大燕与匈奴的一次战役中被当作了炮灰,燕忠幸运逃得一死,却被一支正巧从草原返回大燕的商队抓住,他被人烙下了奴婢的印记,被拉到燕都的仆从市场上叫卖,算是荣幸的吧,燕忠被大燕最有权势的夏家买了归去。”燕瀚似笑非笑的说着,眼神里却冰寒彻骨,如同极北苦寒之地能将人冻坏的寒冰。
四皇子在政变中还没来得及脱手便落败,嫣然没有究查一个蠢货的时候,只是将他封为了诚郡王,赐给了他一个偏僻之地的封地,将他赶出了燕都。云太妃没有被废冷宫,但是毕竟是要在深宫中一辈子了。而云家因着云丞相还在,嫣然不好过分度,总算是勉勉强强保了下来。但嫣然固然一时罢手,却并不筹算就此放过云家。
不管燕瀚如何否定,但是正如嫣然曾经所说的一样,在这个天下上,说话能够欺哄人,但是行动却不成以。如果燕瀚对夏珺真的没有半点豪情,燕泽恺和燕嫣然活不到本日——即便他们身上都被下了毒。而嫣然也不成能真的胜利对燕瀚下/毒,因为当年夏皇后都没做到的事情,没来由前提更不好的嫣然反而能够胜利。
五皇子一方在此次中完整就是打酱油,谁让苏家自从死了苏青后权势便大不如前呢?嫣然没有对五皇子如何,只是一杯毒酒赐死了珍婕妤,又把本来被天启帝洗白的苏家重新打入了背叛的行列当中。而五皇子不过十三岁,嫣然也给了他一个郡王的爵位,却并没有将他赶出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