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贵妃教唆你的,可有证据?”明圣帝沉声道,盯着柳儿抖筛的身子,仿佛要看一个究竟。
“你现在这般衰弱,又如何去?”明圣帝将月静安揽在怀中,忧心道。
越贵妃余光瞥见明圣帝身后勾唇含笑的月静安,仿佛刹时明白了甚么,聚起怨毒的目光瞪向月静安,蹭地一声直起家子冲到她面前斥道:“莲妃mm,你可真是安得美意啊,不知使了甚么手腕让皇上如许正视你,本宫不过是让院太医多给本宫治了几次头疼,也值得莲妃mm如许大费周章地告状?”
院太医回声从侍卫首级手中接过了白釉瓷瓶,谨慎地拔开塞子,从药箱里取出一枚银针挑了瓶子里的粉末放在指尖捻搓细闻,半晌以后收好东西跪地拜道:“皇上,莲妃娘娘所中之毒恰是比物!”
“必然是有人在算计本宫!”她咬牙切齿地拍响桌面,将桌上的茶水也震得抖了起来。
“将屋子里头清算洁净!”越贵妃仓促叮咛了香儿一声,便提起长裙袅娜着迈出了殿门,对远远快步走来的明圣帝款款一拜。
“皇上驾到!”
“夏晟卿……”越贵妃皱着眉,俄然想到了甚么似的,捏着帕子默念了一声,眼中锋芒闪现。
两人的气势强弱一看便知,明圣帝明显是更加偏向于荏弱不堪的月静安,如此一对比,越贵妃的强势便更加惹人腻烦了起来。
月静安咬着唇瓣轻声道:“越姐姐,你为何要如许……mm究竟是那里获咎了你,要置mm于死地……”
明圣帝叹了一口气,瞧着月静安的模样于心不忍,也只能点头,挥手让人下去筹办轿撵。
柳儿垂着目,身子拜倒在地,结巴道:“贵妃娘娘……她交代奴婢,每日把充足的毒药掺进莲妃娘娘的饮食当中,开端时是如此,厥后毒药的药性起了感化,娘娘偶然不爱用膳,奴婢图个便利,就直接加到了太医开的药里头……奴婢是句句失实,不敢欺瞒皇上啊,皇上如果不信,奴婢情愿劈面对证,求皇上看在奴婢实诚的份上饶了奴婢性命吧……!”
“事到现在越姐姐还要见怪于我不成……”月静安垂下视线,掩着帕子便咳嗽了起来,面上的委曲与失落之色映入明圣帝的眸中,令他顾恤不已。
此时,卖力搜索的侍卫首级咚咚地迈步进了大殿,上前膜拜道:“禀报皇上,在翊坤宫内宫中发明了比物!”
“臣妾拜见皇上!”
“皇上,臣妾从未踏足过月华殿,莲妃mm中毒臣妾又怎会晓得?”月静安抱恙多日她是喜闻乐见的,但这事又与她有何干系,难不成这月静安还想给她安一个下毒的罪名?
侍卫首级双手捧着白釉瓷瓶呈上给明圣帝,那瓷瓶同体无杂质,瓶底染着金漆,一看便是不菲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