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婢女去给公主送早餐,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婢女怕公主有甚么不测,便来禀报小的,小的赶紧让保护们把门撞开,一出来却见明天给公主送饭的婢女被堵了嘴绑在地上,而公主本人却早已不知踪迹……”
“……”刘若安被他这么一问,不免有些心虚。
他假装甚么也不晓得,如平常一样,进门先洗了把脸,随后瞥了一眼案几上被吃得所剩无几的糕点,拿起一块放到嘴里。
仆人用力点头,仓猝拜别。
刘若安愣了两秒,怒道,“少废话!你把李宛萱关哪儿了?”
“那你想如何样?”
“甚么叫不见了?”有一刹时,苏丞的内心竟然是高兴的。
本来她绑了婢女,换上了她的衣服胜利出逃,五米高的有兵士扼守的围墙她也胜利翻越,但是,刚出去就傻了,这是个阵势险要,门路峻峭的山岳,别说她是黑夜溜走的,就算是明白日,没人带路也很难出得去。
话音刚落,“哗啦”一声,从墙壁上吐出铁链来,刘若安躲闪了几下,却还是被缠住了腰和四肢,顿时转动不得。苏丞嘴角上扬,夺过她手上的匕首,哈了口气谨慎翼翼地擦了擦,插回刀鞘,道,“想杀我的人,排起队来都能站满好几个篮球场了,就凭你?”
一时候,全部千岩山庄仿佛炸开了锅一样,全员寻觅刘若安。但是,她本人却躲在苏丞的房里。当内里传来仆人保护仓促忙忙的脚步声的时候,她感觉本身的决定是对的。
“本身难保的是你!”刘若安用匕首抵着他的胸口,“你再啰嗦,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少主!大事不好了!”一个仆人模样的男人慌镇静张地跑了出去。他见到公孙仲儒,自知失礼,仓猝止步,恭敬地施礼,“拜见圣君!”
刘若安在娴雅轩花圃的假山前面策画着逃窜打算:擒贼先擒王,她先潜入苏丞的房间,挟持他要他交出李若慈,然后带上李若慈威胁苏丞让他带她们分开!刘若安暗自窃喜本身天衣无缝的打算,不知不觉困了,靠在假山前面打了个盹,天就大亮了。
苏丞忍不住嘴角上扬,事件变得愈发风趣了。
仆人连连说是,仓猝回身。
“既然又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公……公主不见了!”仆人镇静地答复。
“我父亲如何了?”
刘若安呆在原地愣了几秒,白了他一眼,嘴里蹦出俩字:“有病!”
“你说甚么?”苏丞憋了好半天赋把话说出来,成果却换来“有病”俩字,顿感颜面扫地,面前这个要不是女的,他真想跟她打一架。
“我说你有病!”刘若安又复述了一遍,“你吃错药了?还是拿我寻高兴呢?我压根儿就不熟谙你,我们之间毫无豪情根本,也不体味相互,你叫我跟你结婚?我看是你头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