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俊麒听她这么一说,仿佛明白了甚么,他看了看眼下非常倒霉的局势,在踌躇了十几秒钟以后,果断地朝刘若安点点头,他重新把面具戴好,右腿微曲,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走到刘若安的身后用短刀抵住了她的脖子。
“但是……”
刘若放内心一阵哀嚎,该死的苏仁宽!这都能碰上,真是见鬼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跑掉了!
“给我抓活的!朕要亲身鞠问他们!”刘淮气愤地喊道。
领舞的男人拾回击枪站到刘若安的身边,他把枪膛上好枪弹,仿佛筹办随时战役。从他身上飘来一阵阵奇特的香味,刘若安偷偷瞥了他一眼,他专注的眼神看起来非常诱人。
“挟持我!”
苏仁宽微微一笑,“那卑职送殿下归去吧!”
刘若安点点头,小声说,“你想不想满身而退?”
跳舞约莫进到一半,一个穿戴深衣的男人带着保镳闯进剧院,孔殷地喊道,“陛下谨慎,这些舞者是假的。”
一时候,统统人的目光顿时全数堆积到她和翟俊麒身上。
刘淮恨恨地看着他,朝着侍卫统领使了个眼色,对方收到号令,当即叫部下放人。此时,有两人已经负伤,而有两人已堕入昏倒。
她走到门口等了等,有人出去的时候,她顺带走了出去,这里连着上一层和下一层的楼梯,上至顶楼,下至楼底。刘若安看了看楼下,往前一向走能够出歌剧院的侧门,在那边能够打到车。
翟俊麒憋红了脸,没说话。
翟俊麒见这架式,较着有些虚了,小声道,“你……你几时变成公主了?”
如许的场面只要电影里有过,刘若安惊心动魄之余还是感觉很刺激和亢奋的。她单独躲在椅子前面,俄然灵光一闪,徐妍和刘毓安去上洗手间了,这么好的机遇错过的话,的确天理不容呀,得从速趁乱逃脱才是!
进了剧院,刘若安就开端揣摩着如何逃窜。几次借口上厕所寻觅前程,终究在楼走廊的绝顶发明一扇时关时开的后门。
“父皇,拯救啊!”刘若安摆出一副要哭要哭的神采。
紧接着她心底又闪过一丝迷惑,本能地把目光锁定在领舞的男人身上,他究竟是甚么人?刘若安开端对他的身份产生猎奇。翟俊麒跟他是甚么干系?他们为甚么要刺杀刘淮?他和刘淮之间到底有甚么深仇大恨,他又是如何压服了脾气暖和的弟弟,甘心和他冒险刹时变成一个毫不手软的刺客?
男人见天子身边的人忙前忙后地批示着,趁着间隙调侃起翟俊麒来。
“俊麒!”男人叫了他一声,“你学坏了,竟然晓得挟持人质了!”男人打趣道。
“甚么?”翟俊麒脸上的迷惑变成了吃惊。
“我说挟持我!”刘若安又反复了一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