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体味我吗?”靖榕反问。
“靖榕文音一起活着。那接下去的事情,便好办了。”她将那只鹦鹉从笼子里放了出来,那鹦鹉也不怕人,安温馨静地站在他肩膀上。陆廉贞写了几行字,将纸系在鹦鹉腿上,将它放飞……
“是吗……安福终究把她们放出来了,不过两年时候罢了,我还觉得,他能更沉得出气一些……”此时陆廉贞正坐在窗台上逗弄着一只花斑鹦鹉――靖榕两年之前入宫,他少了打法无聊时候的玩宠,便养了这么一只鹦鹉。
“我不天真愚笨,不会感觉进了宫就衣食无忧,繁华繁华――那宫里,清楚是一个比猎场还可骇的处所。我之以是想找靖榕联手,不过是为了少一个仇敌罢了――与其有一个聪明的仇敌,不如有一个聪明的朋友。”
“靖榕没死?”陆廉贞问。
“也未死。”
可靖榕的神采,却一向都是淡淡的。
“为甚么是我?”
“你要和我联手?你想与我联手做甚么?”靖榕又问。
靖榕心中一震,没想到她竟会说出如许一番话。
两年前的安漱院,人声鼎沸,热烈不凡,而两年后的安漱院,却沉寂无声,仿若鬼宅。靖榕走在安漱院的院子里――此时她已经梳洗结束,脸上肮脏不在,身上那破败的白衣也被替代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绛红色团秀牡丹的长袍,红而衬白,更加显得她皮肤白净,如玉如珠。
“他们遇见了郝连城深?”陆廉贞再问。
“他日,我若站在帝君旁侧,那坐下,必会有你一个位子。”帝君旁侧?能站在帝君旁的人是谁呢?只要皇后。欧阳素问竟是不粉饰本身争夺皇位的野心。如果这话在两年之前说出,必会落人笑柄,只是此时现在,面前的女子将此话说出,竟让人产生一种她仿佛真的会成为皇后的错觉。
另一头,安漱院。
“怪不得她要决计打扮地丑恶,如果这幅面孔先让别人瞥见,少不得一些争端。女人的妒忌不说,只怕那去势之人也会起爱美之心。这幅面孔过早的让人瞥见,绝非甚么功德。”靖榕心想。
“文音也没死?”陆廉贞又问。
你感觉一辈子最荣幸的是甚么事情?一旦碰到事,就会有人相救吗?不是的!人生中最荣幸的事情,是有一个旗鼓相称的敌手。不晓得为甚么,靖榕俄然想到陆廉贞的这一句话。
靖榕虽是挺住,却没转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自是不肯意多个敌手。”
“陆靖榕!你还未答复我的题目。”见靖榕想要分开,并不给出答案,欧阳素问慌乱叫住对方,语气虽狠,却无底气,“你愿不肯意与我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