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说我得位不正!”陆晴雪收回一声嘲笑。
“没有证据,单凭信口开河,恐怕难以服众吧?”许丞相及时助攻。
“谁说没有证据!”场面焦灼之时,一个不羁的声音俄然响起。
现在,禁军统领孙浩快步走来,低声扣问。
“现在你突破封印,还冲破了,就把这些大逆不道之事都忘了吗?!”
“不敬?”陆弘冷哼一声:“对谁不敬?”
“陆晴雪你得位不正,即便坐了皇位也没法适应民气,自古以来,皇上驾崩无储君,遵循顺位应是兄终弟及,这皇位该我来坐。”
“先皇驾崩,余遵循先皇遗诏担当皇位,如何不能自称朕?”
“欢迎王爷回朝!”
“陛下,是否用禁军包抄太和殿。”
居中的甲士头盔上的红缨随风飞舞。
凤眸轻抬,陆晴雪的声音安静,听起来既不惊奇又不惊骇,眺望着陆弘,目若朗星。
而陆晴雪也猜的没错。
“而我父皇继位,你又皋牢权臣,意欲谋反,才被逐边陲!父皇当年没有完整废了你的丹田,只是封了你一身修为。”
“不必!”
“留你一命真是白费了父皇的一片苦心!朕现在叫你一声皇叔,亦是看在父皇的脸面上!”
可他的所作所为陆晴雪竟然全数晓得,乃至他诛杀顾氏一族,未留半张活口的事情,陆晴雪都晓得的一清二楚。
此时已近中午,光辉的阳光铺满了太和殿前的广场。
陆晴雪神采阴沉,并未说话。
就算陆弘藏匿了本身的行迹,沿途的行省也会将动静通报到都城。
陆晴雪对孙浩使了个眼色,语气清冷。
陆弘竟然带兵进宫,并且涓滴没有上马的意义。
“陆晴雪,你这祸国妖女,莫要血口喷人,没有证据单凭信口开河便说我搏斗百姓?”
陆弘开口,声音苍劲有力,惊破了广场上的死寂。
陆晴雪看着面前的陆弘,眼神阴翳。
“倒是皇叔带兵入宫,实在是有些不敬。”
这许明远当真是只手遮天啊!
第二名报信寺人冲到太和殿,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皇叔,几年不见,朕甚是驰念皇叔。”